当夜,刘府传出了消息,说刘二小姐暴病而亡。
做戏做全套。
虽然刘家人都不太明白怎么回事,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可惜,刘少裴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请来的大夫说,为了安全,要尽快安排后事。
找了懂行的人指点,置办了一应物品,又和尚道士来做了道场(苦尘师徒不会超度)。
唢呐呜咽中,棺椁下葬。贺远眼睁睁看着,一个衣冠冢就这么立了起来。
不得不佩服,刘少裴这一系列的安排,做的认认真真,毫无破绽。
回到自己的小院。
贺远在大士像前得香炉中了三炷香。然后,拿了个蒲团坐在佛堂门口,看着外面的景象,好半天没有动弹。小院子非常的安静,自从来到这里,多久没有这么安静的消磨时间了。
遇眼睛,就这么待着,也是一种享受。
可惜,没一会儿,外面的声音响了。
贺远睁开眼睛,看向院门。片刻后,有一个仆役出现在那里。
“找我有事?”
仆役恭恭敬敬的说:“贺师傅,录事司的卢牌头过来找您。”
贺远跟着仆役到了门房。
卢有成在这里等着。他一看见贺远。
“贺师傅,听说你回来了,我来了两次没碰你。今天得空,去我家坐坐吧。”
他们在这里说话的时候,祁连商会的一间密室里,欧阳钲与混元派的晖云道士,隔着一张茶桌对坐无言。欧阳钲休养了几天,受的伤已经开始恢复。只是,手指还包扎着白布,喝茶的时候,非常不方便。
晖云道士不急不慢的喝茶,他仿佛没有看见欧阳钲的不自在,反倒是对手中的茶更感兴趣。
良久之后,他放下茶杯。对于欧阳铮说:“三日后,王爷见你。”
欧阳钲点了点头:“多谢道长。你久在京兆府活动,知道那个头陀是什么来历?”
道士说:“你们祁连商会在本地也有不少势力。你会不知道吗?。
欧阳钲:“我知道他在刘少裴的府中。”
道士说:“我劝你暂时不要动他。他不是你的敌人。”
欧阳钲说:“到了这里才知道,我的大徒弟死因不明,但是可能与那个头陀有关。”
道士说:“你可以先等一等,等王爷的大事办成。到那时,他武功不弱又能怎样样,所谓双拳难敌四。”
欧阳钲勉强的点头。
说完正事,道士突然转移了话题。
“白驼山在西域可是一方霸主。欧阳庄主为什么愿意跑到这里来,还要和王爷合作?”
欧阳钲笑了笑:“西域最好,毕竟是边陲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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