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孙大喜转头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还比较清醒的小弟:“你去送一下张老弟,他喝得有一点多。”
张谦修喝得确实有一点多了,孙大喜安排的小弟一路跟着,说话时满是对张谦修的敬佩。
张谦修对付人的那些手段,看得他直打冷颤。
张谦修只是随口应付着,心里对于自己虐人的做法,其实还是有一些负担。
到了旅馆楼下,张谦修把自己身上一包还没有拆的红塔山塞给送自己回来的小弟:“兄弟,谢了,早点回去休息,烟你拿着抽。”
小混混见是红塔山,也不客气,接过烟:“谢谢修哥!”
“注意安全,我有点醉了,先回去睡了。”张谦修拍拍小混混的肩膀,朝着旅馆里走去。
张谦修昨天晚上喝多了,但死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血,以及从人身上活生生割下来的肉片。
残忍!
血腥!
张谦修知道,这种事情做的不人道,但他不后悔,只是心里压力比较大。
他两世为人,从未做过如此残忍之事,以往愤怒之下,心里有这样的想法,也不觉得有什么,昨晚亲自做了,还是有些受不了,那毕竟是活生生的人。
张谦修睡不着,也懒得去店里了,洗漱一下就去了树德堂。
葛青山看到张谦修,微微蹙眉:“酒大伤身,适量最好。”
“师傅说的是,只是有时候,推不掉,心里烦,也想喝一点。”张谦修说道。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葛青山问道。
张谦修不知道怎么和师傅说,略犹豫了一下,说道:“做坏事去了。”
葛青山也略感诧异:“想说就说来给我听听,不想说的话,去躺一下,我给你去煮一碗解酒汤。”
“谢谢师傅!”张谦修在那一张小床上躺下。
张谦修躺在床上,还是没有一点睡意,脑海里偶尔还会闪过那些残忍的画面。
二十分钟后,葛青山端了一碗汤出来:“喝了,解酒很不错的。”
张谦修坐了起来,从师傅手中接过小碗。
这解酒汤还有些许的甜味,张谦修一口喝完。
葛青山拿出一个不常用,古色古香都已有包浆的镂空小香炉:“这是檀香可以让人静心。”
说话间,葛青山打开香炉盖,往里添了熏香点燃,一缕散发着淡淡檀香的青烟徐徐散开,闻着确实让人心定神怡。
“谢谢师傅,还是在你这好!”张谦修由心而感。
葛青山说道:“你昨晚做什么去了?看你这神态,昨晚似乎没睡。”
张谦修不知师傅是不是会生气自己的所做所为,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处理健康那事去了。”
“你把对方怎么了?”葛青山问道。
“六个,废了五个,剩下一个,估计也会被那五人排挤。”张谦修说道:“那六人估计是离心了。”
说完,张谦修小心翼翼看着师傅,这些日子来,张谦修是真心尊敬师傅的,怕他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