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武天和修金城似乎都喝多了,也只有古蓝一杯没喝,甚至连东西都没有吃,只是静静的坐在武天的身旁,并且暗地里一直在警惕着修金城,说起来,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修金城如此警惕,或许是因为他出现的方式太过诡异吧,也有可能是因为在他身上感受到的那股压迫感,当然,女人神奇的第六感或许也是原因之一吧
虽然古蓝一直不说话让武天感觉颇为尴尬,不过几杯酒下肚,尴尬什么的早就消失不见了,武天热情的和修金城称兄道弟,聊起了过往种种,修金城也是一脸感慨,毫不避讳的和武天聊着很多隐秘的话题,两人聊了很多,从早年的相逢,一直聊到了圣域之行,武天讲述了自己在圣域和他分别之后的经历,当听到武天的经历之后,修金城有些感慨,随后他也讲了讲他之后的遭遇
据他所说,他之后离开了寒潭那里,结果凭借基础阵法解析的指引,来到了一处传承之地,在里面得到了一份很厉害很厉害的传承,至于这份传承是什么他并没有细说,武天也没有多问,其实修金城说不说的武天都有了一定的猜测,当年在和傲行他们聊天的时候,便已经得知了这本基础阵法解析并不简单,也知道了一些之前主人的事,不过他倒是没有多想,只是为修金城能得到这份传承而感到高兴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武天聊到了这次没从秘境中出来的朋友,在聊这些的时候,他喝了好多酒,声音中显得满是悲痛,这个时候,修金城叹息一声,在一旁轻声安慰着武天
当他聊完后,修金城则聊了自己从圣域出来,发现了阵门的变故,在聊到这些的时候,修金城的双眼渐渐的红了起来,眼泪更是止不住的留了出来,一旁的古蓝则是被他无视了,他只是在向武天述说这自己心中的痛苦,这些痛苦,是他不敢在他师妹封禅面前表现出来的,可今天,在酒精和故友重逢的刺激下,他全部都说了出来,而此时,武天和他之间的角色则是对换了一下,这下,换成了修金城悲痛,而武天轻声安慰他
夜渐渐的变深,修金城与武天都喝的迷迷糊糊,有些神志不清了,甚至彼此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了,修金城迷迷糊糊的抬手抓向武天的肩膀,不过因为喝多了,他抓了好几次才抓到武天的肩膀
“对不起!”
在说这三个字的时候,他虽然努力的说清楚,但此时的他已经大舌头了,说的模模糊糊,别说武天这个已经喝醉了的人,便是一旁滴酒没喝的古蓝都不曾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中午两人才相继醒来,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武天苦笑了笑
“酒这东西,喝的时候是真的想喝,可喝多过后就再也不想喝了”
对此修金城笑着道
“你拿的若是百花酿,那我们就不至于这么遭罪了”
武天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今时不同往日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百花酿啊,不过,等什么时候你去逍遥派做客,我保证百花酿管够”
见武天醒了,一直守在一旁的古蓝便给他做了一碗醒酒茶,这茶可不是普通的茶,而是灵茶,一碗下肚,绝对清醒,此时,在武天与修金城聊天的时候,古蓝也将醒酒茶端了过来
接过茶后,武天先是道了声谢,随后有些奇怪
“就一碗?”
古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便退到了一旁,虽然不明白古蓝是怎么回事,不过,看起来她好像很不喜欢修金城啊,不过说真的,修金城这个人,在武天的印象里,是一个很好的人啊!当年两人严格意义上来讲的第一次交集,便是在封魔殿里,当时修金城可没少给武天提供帮助,甚至还要带他一起逃跑来着,而且事后的接触,武天发现,修金城也是一个古道热肠之人,也是愿意打抱不平的,这也是武天与他关系比较好的原因之一,所以,他很不了解古蓝为何讨厌修金城
不过此时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武天只是端着醒酒茶,有些尴尬的看向修金城,对此,修金城倒是毫不在意
“没事,古蓝姑娘可能是对我有什么偏见,时间久了应该就好了”
武天苦笑了笑
“哎,真是不好意思了,要不这碗茶给你喝了吧”
修金城连忙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古蓝姑娘给你煮的醒酒茶,你给我喝这算什么,再说,你我兄弟,何须计较这些小事?”
听他这么说,武天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随后一口喝下了醒酒茶,不得不说,这灵茶就是不一般,一碗下肚,武天的任何负面感觉都开始了缓缓消退
“对了,修兄,今后你和封禅姑娘有何打算?要是不行,就来我逍遥派吧,当然,这不是让你加入逍遥派,只不过我们兄弟在一起,互相也能有个照应,当你觉得修为足够了,再去建立阵门便是了”
昨夜虽然喝了不少,但有些话武天也记得,比如修金城曾说过不想加入任何势力,只想靠自己的努力重建阵门,所以此时他自然不可能拉修金城加入逍遥派了,不过让他来逍遥派,其实也是为了给他一定程度的照顾,毕竟,阵门被神秘势力所灭,或者说被魔教所灭,鬼知道这是因为什么,若是事后魔教从妖族的进攻中恢复过来,还想要对修金城和封禅动手的话,那修金城他们在逍遥派多少也能得到一些庇护,若是就他们两个自己,那魔教可不会有什么顾忌,而且恐怕随便派出一个天梯境他们两个就惨了
武天的好意修金城自然也理解,这让他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他轻轻摇了摇头
“不用了,我和师妹自有打算,哦,对了,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个地方,想让余兄你陪我前去”
见修金城不想自己帮忙,武天叹了口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