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想了想，随口问了一句。
既然想从水神身上获知一些有关水神殿的事，那么有关水神的事，自然也是越了解越好。
“不错！”海青见问点了点头。
随后又道：“方兄恐怕还有所不知，在海族内部，我们通常不称为水神，而是称为海皇，有关海皇的传说有很多种，有说他是先天神灵，由天地孕育而生，自掌水之一系。也有说他是人类，通过后天的努力，掌控了水神殿，从而成就水中皇者。还有说他是妖族的，本体乃是一条远古黑龙。“
“究竟如何，只怕谁也说不清了。”
“不过，海天这次能够将海皇诀修炼至十二层，恐怕，有关海皇的出身基本可以确定了，他应该是一名人类。”
海青最后不过说道，脸色写满了忧色。
“哦？”
方毅脸上不禁掠过一抹讶然，问道：“何以如此肯定？不能是妖族，难不成，还不能是先天神灵吗？”
这话问的，在方毅看来显然是没有半点毛病。
但，出乎方毅预料的是，海青和海燕，皆不禁愕然的看了他一眼。
看的方毅有些莫名其妙。
见此，海青忍不住道：“方兄难道不知道？先天神灵是无法孕育后代的，他们天生天长，与生俱来就拥有着强大的实力。”
“但同时，一旦陨落，也将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什么都不会剩下。”
原来如此！！
方毅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看来，自己对这些事情实在了解的太少了，不过也难怪，迄今为止，方毅还没有真正接触过先天神灵。
在冥界，他到是听说过先天神灵，可并未见过。
究竟如何，自然也就无从得知。
当即，也只得尴尬的笑了笑。
不过内心也有些好奇起来，那些先天神灵自知这一点，他们是否也曾为此努力过呢？
武者修炼达到传奇境，便几乎不死不灭。
即便陨落，但凡有一丝残存的意识，都可以重入轮回，后世也有可能重新觉醒前世的记忆，一飞冲天。
虽然这种可能也很渺茫，但总归存在。
可先天神灵，相比之下无疑这点希望也不存在。
“到了！方兄，你看！！”
这时，海青的声音再次传来，只见天河深处，目之可及，一片巨大的山脉出现在视线内。
那山脉不知连绵多少亿万里，其中又以三座巨大的山峰为尊，宛如三柄倒插的利剑，直破苍穹，呈一字排开。
中间那一座最甚，让方毅都生出一种无比渺小之感。
雄伟壮丽至极。
此刻，三座山峰之上，方毅已然感应到一股股强大的气息，其中有不少都远超于他，让他不禁胆颤心惊。
这就是海族真正的实力吗？
方毅内心震惊不已，尽管他已经无限高看了海族，甚至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一次性感应到这么多传奇强者，饶是他再见惯了风浪，也无法那么淡定了。
而且，这其中，恐怕还有些是他无法感应到的。
那必然是远超于他的存在。
这一刻，方毅内心也不禁暗暗告诫自己，千万要小心。
“我们走吧！”
海青和海燕二人，此刻脸色也变得无比凝重，不过，他二人显然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情况，所以到也镇定，朝着那三座巨峰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