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这样想,自是最好的了。
我也可能是过于紧张此事了,不过我是真的不希望出现,当年'孔门十哲'之一子路因为拘泥于'衣冠不正,君子以为耻'的理念。
不分时候和情况,而在与人争斗之时,高呼'君子死,冠不免',放下武器,而去扶正和重新戴好自己头即将要掉落的冠帽,为人所斩杀的惨剧。
这种'衣冠不正,君子以为耻'的理念,若是在日常的生活里,固然是一种严于律己,尊重他人的美德。
但若是将这样的行为,放之于生死争斗之际,则是一种极为迂腐的事情,实不可为的。”
盛青峰出于一种老大哥的责任心,语重心长的对谢流云说道。
谢流云从盛青峰的话里体会出了一种自我谦逊的德行,也感受到了一种包容和关心他人的善良。
他对于盛青峰是尊重的,如今更是从心里面对盛青峰充满了尊敬。
此时,蹲在地的雍铭说话了。
“青牛提醒的好,流泉想得也不错。
这于行动之中,做万全之准备,行周全之事,得尽善之果,自是最好之事。
但若是一味的求全责备,只会让自己的思路钻入'牛角尖儿'。
这时间一长,自己的行动脱离实际情况而不自知,到头来受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一定要避免出现这种情况,理论不能脱离实际,实践一定要检验理论的切实可操作性。
唯有此,方能不断验证和纠正自己的想法,使自己不断得到进步。”
此时,已经站起身来的雍铭,说着话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脚,以示自己舒服一些。
雍铭没有褪去自己手的手套。
显然,他一会儿还要对这个“地煞”的尸体做进一步的检验。
只不过,他现在要等着尚白风拿相机回来。
在看了看尚白风离去的方向,还没有什么动静之后,雍铭转过身来看着谢流云和盛青峰,针对他们两个刚刚所做的交流,说着自己的看法和意见。
谢流云觉得雍铭所说的话? 完全就是自己的想法,点着头没有说什么。
盛青峰觉得雍铭非常理解自己的用意? 自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
“铭哥哥,我们去看看那另外三个'地煞'的情况吧。”
“嗯!这几个'地煞'的尸体? 也是要做一下仔细检查的。
只不过现在白鹤还没有拿相机回来? 先等等他吧。”
雍铭认可黄寒涵的提议,点了点头之后,又继续说道:“走吧,咱们一起过去看看那两个依然昏迷在木箱子之中的人吧。
看看他们到底是何许人?
在他们身究竟会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和经历?
但有一点? 即便他们醒来之后? 不予配合。
那也没什么打紧的? 既然他们能被'共牲会'锁闭在木箱子之中,不远千里的从西北之地运到安丘来。
那就说明? 他们绝非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