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被薛尚的忘恩负义,无理取闹打击到,此时脸色惨白身子动不了了。魏翔喊侍卫,“快请郎中。”
凤娇和她母亲还是低估了薛尚的狠毒,他生生将李将军气病了。凤娇和母亲进来,李将军已经口不能言,只是瞪视薛尚方向。
郎中诊脉,李将军一门心思要揭露薛尚虚伪面貌,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气急攻心,竟然过去了,在没醒过来。凤娇和母亲伏地痛哭,娘两个也都哭晕过去。被侍女抬出去。
魏翔这才揪住薛尚脖领子,“我今天就为舅舅报仇。”为舅舅报仇,为表妹讨个公道。
薛尚抬手甩开他的桎梏,“现在的问题是如何隐瞒朝廷。如果朝廷知道将军故去,马就会有新任官员到位,难道你想要我们都被新任官员扫地出门嘛?”
魏翔:“他当他的节度使,我们干我们分内的活,隐瞒朝廷可是杀头大罪。”
薛尚:“你太天真了,其他人可以,你和我不行,因为我们是将军的直系亲属。他会用你我吗?”
魏翔有些犹豫,“这事,还得问将军的儿子。我们无权做主。”
薛尚看魏翔有些动摇,“这样,府衙的事情以后由你负责,我负责管理军营。等到适当时机,我会和部下联名奏请圣,由你来担任节度留后。”
薛尚抛出大饼,魏行眼神狐疑地看他,薛尚向来是利欲熏心之辈,能好心让自己位。
薛尚:“只要你我把西南藩镇治理好了,朝廷不会为难我们,朝廷会顺水推舟。你和我谁有能力和朝廷抗衡?”
魏翔前一步,要去堵住薛尚的嘴巴,“没有。不要说大逆不道的话。”
薛尚:“这不就得了,你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只有团结才能双赢,而不是两败俱伤。”
魏翔的重点放在薛尚支持自己做节度留后的许愿,夫人醒过来,挣扎着招呼来三个儿子。
“魏翔,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叉出去。”夫人仰仗魏翔的势力,要收拾薛尚。
魏翔将薛尚方才的言语,用自己的角度给夫人慢慢说了。“舅母,舅舅突然离去,朝廷那块不知道如何安排。薛尚和我商议先秘不发丧,打理藩镇事宜。带一切平静后,奏朝廷请求任命我的兄长为藩镇留后,这样舅母和兄长,弟弟仍然能为朝廷镇守一方。”
魏翔用利益说服舅母。自己的儿子子承父业,如果有这个可能,那就更好了。没有可能也无所谓,那就按照他们的计划试一试。
夫人为了儿子考虑,勉强同意魏翔的意见。魏翔又安慰舅母,“现在不是清理门户的时候,等一切尘埃落定,他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保证。”
李固言停放尸体在家中寝殿,初冬时节一封来自西南藩镇的表传达至朝廷。
表请求任命魏翔为西南节度留后,武宗在朝堂之给众臣出示表。“丞相,你怎么看?”
丞相:“陛下,西南藩镇向来以易守难攻著称。而且是物产丰饶的天府之国。这样一个藩镇,庆幸的是一直以来,对朝廷忠心耿耿。如今李固言将军的外甥表自陈要担任节度留后,臣以为不妥。”
武宗心里也认为不妥当,这是给西南藩镇开了恶例。众人尽管认为表内容不能认同,但是要说到出兵征讨,也是不赞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