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滚下船,恨恨而去。
李勇诚啧啧而叹:“看不出啊,伍兄,气魄很足!”
伍佑脸色却是一垮,说道:“若不是李兄弟在这,我也没这个胆量啊!”
李勇诚嘿嘿一笑。
这话,爱听!
伍佑随后又涩声说道:“这几个小杂鱼,是容易打发。可是接下来,咱们可能得有越来越多的麻烦了。”
“怕啥,大不了打一架呗!”
“民不与官斗啊!这倒在其次,若是官面的文章,伍某倒多少有办法应付,就怕他们白道黑道一起来,就不好对付了。”
这确实很烦。
饶是自称多智的李勇诚,转了无数圈眼珠之后,依然想不出什么太好的办法。
浯州屿那里还藏着二三百号人,但那些人真要用起来,缚手缚脚。光是公然对抗官府一条,都能把这些人全吓跑了。
有点憋屈,但也只能得憋着再说。
船只出了泉州湾,往南过围头,再行半个小多小时,便是浯州屿。
绕过浯州屿之北,来到西边的一座小岛,烈屿。
这里离对岸的嘉禾屿,不过十海里。
伍佑虽然买下浯州屿,但这个岛屿太大了,不好防守。因此茶厂与相关的重要设施,如今全都安置在烈屿之上。
浯州屿,如今是李勇诚专门用来训练私兵的一个大场地。
每个月,李勇诚都会抽十天至半个月时间,在这里呆着练兵。
实在是因为,除了练兵,没事可干啊。
不能总是在家里呆着,否则会被那小姑娘催到怀疑人生。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个一上船就晕的人,如今却在船上跳跃如履平地。
日出之时,开始带着手下晨跑、操练。
日落之时,又带着手下,在几个岛之间来回游上数趟。
潮起潮落之中,斩涛博浪,李勇诚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开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