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塞尔的一栋高楼上,策略家马克洛夫斯基放下了手里的电话。有些暴躁的骂了一句,“这个老鬼!”
“怎么了?”白手套抬眼看了看他。
“抱歉,我有点失态,我并不经常这样。”马克洛夫斯基深吸了一口气,他在房间里踱了几步,低声道,“阿拉丁开始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狠招。”
“你都认为是狠招,那看来他肯定是让你很不舒服了。”白手套摇头道。
“不是让我,他是让大公很不舒服。”马克洛夫斯基摇头道。
白手套低头看着窗外,“这不是废话么?大公不舒服,我们所有人都会不舒服。他干了什么?”
“是秘社藏在伊拉克的那批化学武器,几个小时之前被美国人得到了。”马克洛夫斯基来回踱步道。
“什么?”白手套猛然回头,“你是说那批化学武器?”
“是的。”马克洛夫斯基有些无奈地道,“就是那批化学武器。”
白手套呆了半晌道,“那样的话,大公可真是得大脾气了。不过美国人怎么能够办到的?”
“肯定是阿拉丁那个老鬼,他是在绕过我,直接向大公示威。他想通过这件事告诉秘社大公,告诉他自己掌握了多少能够威胁到秘社整个组织的秘密。以此来对大公施压,让大公命令我放了他的女儿。”马克洛夫斯基来回踱步道。
“老家伙这一手,我们谁都没有料到,真是够狠的。不知道大公会不会因此怪罪我们。”白手套怀特低声道。
“不会。”马克洛夫斯基咬着牙道。
“这不太可能,以我对大公的了解来说。他可能不会任由我们再继续了。”白手套怀特叹了一口气。
“我说不会就不会,因为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大公。”马克洛夫斯基低声道。
白手套吃惊地道,“你没有告诉大公?该死的,你是疯了么?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在对大公隐瞒情报。如果他从其他渠道得知的话,只会更加愤怒。这事我可不会跟你一起扛,这完全是你的自以为是。”
“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如果不是我,你还在该死的南美监狱里,跟老鼠为伍。”马克洛夫斯基盯着白手套厉声道。
“是的,但那样我至少还活着。”白手套冷冷地道,“在这么长时间里,我如果说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别对大公有任何隐瞒。你会后悔的小子。”
“我只是暂时不让大公知道此事,因为我们会解决这件事。如果能把阿拉丁除掉,那么大公只会感到高兴。”马克洛夫斯基摇头道。
白手套看着马克洛夫斯基一脸嘲讽,“我说,你真的是策略家么?就你这样的也能当大公的智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