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个丫鬟婆子等着他施针呢,可不敢耽搁。
大夫手脚麻利的收了自己的药箱,让人带着去厢房诊治病人去了。
姜氏身边的人却是不乐意被她骂,小声嘀咕着“就这么点胆子,也敢去招惹四小姐……”
贺兰儿腾一下就气红了脸,恨不得挠她个大花脸,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体快要抖成筛糠,四肢软得跟面条是的,哪还有力气跟人打架?
“姜氏、姜氏呢?去把姜氏喊来,本小姐要问问她是怎么调教下人的?一个个的没大没小、没规没矩……”
那几人本就不待见她,现下看她开骂,更是懒得打搭理她,瞬间散了个干净,如潮水退去,丁点痕迹都没有。
这下好了,整个寝室只剩她自己,可以随意骂了,想骂什么就骂什么,但贺兰儿哪还有心情骂人,快要吓死了,好不好。
狂怒暴狮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骇得她骨寒毛竖、色如死灰,“来人、来人、快来人!”
再三喊人,也不见个人影,脾气暴躁的人,渐渐忘了恐怖的大狗,满腔怒火熊熊燃烧。
母亲才失了势,这些个下人就敢给你甩脸子,真是岂有此理。
是姜氏那个贱人故意下她面子。
不对,是贺馨儿那个贱人,若不是她,母亲还是当家主母。
想着老夫人说的那些话,贺兰儿越发的痛恨着贺馨儿,可一想到她,又想起了大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恐惧,又重新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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