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好象被气到了,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猛得喝到“相公,奸了她!”
贺馨儿心头突突的跳,连呼吸也加重了几分,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拳头,悄悄的动了动双腿,稍稍有了一丝力气。
“这么上等的货色,破了身子可就不值钱了。”
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响起,突兀且刺耳。
是那个始终不曾开口的男子,也是吴氏口中的相公。
贺馨儿这会再也顾不上八卦,紧张的额头上直冒冷汗。
死变态就是个疯的。
“老娘叫你奸了她!”
此时的吴丽华彻底的被贺馨儿的平静镇定给激怒了,“老娘倒要看看她被玩了,还能不能跟老娘假清高!”
一个乡野村姑,凭什么可以过得那么舒心,有爹娘宠着,有堂兄护着,可以无忧无虑的长大。
不过一个乡下野丫头罢了,凭什么被养得如此贵气娴静?
而她,明明是吴家的大小姐,却因为父亲早逝,受尽欺辱,受尽磨难?
那年她就象眼前的小丫头般年纪,美丽、单纯,不谙世事,还有一身的傲骨,清高矜持。
她不甘心受族人欺负,天真的去求族里最有出息的堂叔给她们孤儿寡妇做主,却被那畜生拖上了床……
什么矜持、什么清高、什么傲骨……
呵,都是笑话罢了。
她要活着,要活下去,就不得不听那个蓄生的话,还要冒着被砍头的风险给他赚银子。
她好恨、好恨……
“小姐,老爷可是交待了,这批货集齐了就赶紧转走,免得夜长梦多。”
破锣般的嗓子即算是柔气轻慰,依然刺耳。
“你听老娘的还是听那个老货的?”
对方的一再忤逆惹恼了吴丽华,转身就甩了个耳刮子“老娘送你个尤物玩,你还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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