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唐捷坐在床边,而冷冷则是躺在隔壁床位上,她腿上打了石膏。
“你醒啦?!”
冷冷连忙扶着墙壁下床,下意识地就想握住王跃的手,但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王跃迷茫地看着周围的景物,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他们人呢?今天是几号?比赛打了没有?”
“我们在这呢。”
门开了,寒门俱乐部一帮子人走了进来,脸色很是难看。
“怎么了?”王跃下床,冲到跳跳面前。
跳跳搀扶住他,说道,“头儿你别急,比赛还没开始打,你从中午昏迷到现在晚上,明天才开始打剑阁。”
“那你们怎么……”王跃看着他们的脸色,有些疑惑。
“这个畜生!”
小寻握紧拳头,沉声道,“查出来了,是刘洋派人动的手!”
“可奇怪的是……他明明是打算把头儿你给带走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改变主意了……”跳跳费解道。
冯晓托了托眼镜,疑惑道,“在我们离开,冷冷还没赶回去的那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头儿你还记得吗?”
王跃摇了摇头,“我被打昏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赶回去的时候,你躺在地上,其他人都不见了,就好像集体跑了一样。”冷冷说道。
“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吴琦想了老半天,也猜不出来。
王跃摆摆手,“算了,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反正我没什么事,不影响明天打比赛就行。”
说着,王跃换上鞋子,直步离开了医院。
回到俱乐部,出了这档子事,王跃也没心思训练了。
索性,他往床上一躺,空洞洞的眼睛迷惘的看着天花板。
闲下来的时候,王跃不自觉又想起了林朵儿……
爱情是什么?
王跃自嘲地笑了笑,他觉得挺奇妙的,这玩意能把一个铁铮铮的汉子给折磨成行尸走肉,似乎并不夸张。
王跃翻来覆去睡不着,用尽了方法都不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好几次都烟头都烫到了自己,烟灰也掉在被褥上。
王跃忽然很想干点什么事情,他不想训练,也不想打架,更不想喝酒。
他爬起来,坐在书桌前,打开了一本崭新的书本。
王跃津津有味的着,沉迷在书的世界,直到天亮。
在这一天里,王跃没下过一次楼,更是没出过房门。
他一直在,每看完一,就像是看完了一个人一辈子的人生。
王跃感悟很大,心情也不是那么低沉了。
他突然很去院子一趟,去林朵儿从小长大的那个院子,他想看看林朵儿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
说走就走,王跃没有开车过去,更也没有拦出租车,他只是单纯的想走一走,享受一下白天阳光。
王跃走的很慢,堪堪一个半小时,才走到曾经去过两次的那个院子。
孩童嬉笑,蝉鸣飞彻,鸟语花香,这里,一切都没变,还是那般美好。
王跃走了进去,他见到了那名老奶奶。
“你是……王跃吗?”老奶奶年纪大了,视力不太好。
王跃愣了一下,下意识点点头,“嗯,我是王跃,您还记得我啊?”
老奶奶仔仔细细地打量王跃好几圈,而后转身走,头也不回道,“你跟我来。”
王跃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跟了过去。
走到后院,老奶奶进去了一趟房门,没一会就出来了。
她手上拿着一个小盒子,递给了王跃,“我以为你会很久很久之后才来,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
对于老奶奶这不知所云的话语,王跃更是疑惑了,他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
仅仅只是一眼,王跃便鞠了个躬,道完谢后离开了。
王跃,来到了林朵儿租的那栋旧房子。
“你……想告诉我什么?”王跃喃喃自语。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小盒子,里面存放着一枚钥匙,这是林朵儿房子的钥匙。
一打开门,地板上全是灰尘,甚至有些地方都有了蜘蛛网,屋子里很闷,恐怕很久都没有新鲜的空气了。
王跃习惯性的脱鞋,却愕然发现,地上有一封信。
这封信从外表看上去是崭新的,从灰尘的迹象来看,这封信是从门低下塞进来的。
王跃好奇的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拆开。
信的内容很长,王跃耐着性子从第首个字开始。
——王跃,六月十四号?十五号?还是十六号?
朵朵已经记不清是从多少号开始,第一次见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