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卿握着缰绳,将小小一只的姜时酒圈在怀里。
跟她亲密相贴,薄司卿虽然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但能清楚感受到她的紧张。
眼瞧着工作人员就要牵着马往前走,他扬声阻止:“等一下。”
视线从工作人员疑惑的眼神中,转移到姜时酒的后脑勺上。
薄司卿滚动喉结,启唇:“如果真害怕就算了。”
反正现在姜时酒是小孩子,小孩子有害怕的权利。
话音刚落,就见姜时酒猛的点点头。
这高度,这感觉…
呜…
她怂…
今天的体验到此为止!
薄司卿又相当有耐心的把姜时酒抱下马。
刚落地,就见姜时酒身形一踉跄,差点摔倒。
显然,腿软了。
薄司卿差点忍不住想笑,眼疾手快把人稳住后,修长的指尖抵住还一副惊魂未定模样的姜时酒的额头:“小怂包。”
姜时酒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炸毛似的怒视着薄司卿:“我怂怎么了?谁规定我不能怂了?要是没有像我们这种怂的人,谁来衬托你们胆大?”
被炮轰的薄司卿:“……”
注意到愤愤不平的姜时酒还要再叭叭,他直接面无表情的伸手,把她的樱桃小嘴捏成鸭子嘴。
说不过姜时酒,那就只能让她闭嘴。
姜时酒:“……”
*
摄像大哥把姜时酒害怕骑马的事转达给肖导。
肖导在关心之余,并没有弄什么非得让薄司卿耐心劝导姜时酒去试一试的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