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道德的,因为在的时候,没有一个男人不是在把女人用作达到目的的工具。在男人看来,的瞬间快乐(无论是他的还是对方的)并不代表人的价值。
——奥托·魏宁格(奥地利哲学家)
“伯爵阁下,贝多因总督想要与白峰将军为敌,这仅是他一个人的决定,我等对白峰将军可没有恶意;而且连您也不赞成与白峰将军为敌,那我们是不是可以借此机会,向白峰将军投诚呢?”
尾随亚伯拉罕伯爵离开总督府的六名骑士代表中,一名心直口快的骑士,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的大街上,公然说出想要背叛贝多因侯爵的话,这种行为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即便贝多因侯爵暂时还只是布罗杨松行省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但他毕竟拥有名正言顺的统治权力;说不定就有听到这句话的人,会悄悄向贝多因侯爵告密,以换取眼前的报酬。
眼神微微一凝的亚伯拉罕伯爵,当着其他骑士的面,对伍德洛训斥道:“伍德洛骑士,我刚才就劝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你却偏是不听;你看看你,现在醉的都已经胡言乱语了。”
“喝酒?”被亚伯拉罕伯爵说的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伍德洛骑士,下意识的反驳道:“伯爵阁下,我们刚才明明……唔唔……唔唔……”
伍德洛骑士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一旁两名得到亚伯拉罕伯爵眼神暗示的骑士,则是赶紧冲上去抱住他,并刻意装出一副酒后失态的样子,大声高呼道:
“伍德洛,你小子的酒量也不过如此嘛,哪有你说的千杯不醉那么厉害?”
“是啊,是啊,你连我都喝不过,还想要和伯爵阁下拼酒,你这不是自不量力吗?”
两名装醉的骑士,你一言我一语的轮番轰炸,把不明所以的伍德洛给彻底弄迷糊了;其他三名心领神会的骑士,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走在三人外围,隔开了所有可能靠近伍德洛的行人。
一行六人跟在亚伯拉罕伯爵的身后,迅速离开总督府附近的街道,来到亚伯拉罕家族临时暂住的一处酒楼;这座装饰颇为奢华的酒楼,正是索菲亚商会在布罗杨松郡城的主要产业之一。
走进酒楼后院的一座独立小院后,一直面色从容的亚伯拉罕伯爵猛地拉下脸来,对仍在挣扎的伍德洛骑士怒声道:“够了!你是想让我们所有人,为你的愚蠢陪葬吗?”
“伯爵阁下,我……”轻易挣脱开来的伍德洛骑士,刚想解释,却被越发愤怒的亚伯拉罕伯爵打断道:“你什么你?难道你真的以为,贝多因侯爵会对我们毫无防范吗?”
在亚伯拉罕伯爵的连声怒喝下,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的伍德洛骑士,终于想明白了此中的关键;面露羞愧之色的他,只得红着一张老脸,低下了自己原本一惯骄傲的头颅。
望着认识到自己错误的伍德洛骑士,心中有些莫名悲哀的亚伯拉罕伯爵,眼神微微一扫其他五名沉默不语的骑士代表后,才语重心长的对他们说道:
“诸位,我们现在都不是自己一个人在选择,而是背负着自己家族的存亡荣辱在抉择;稍有不慎,我们就会被贝多因侯爵抓住把柄,然后被他和其他贵族们绞杀在这布罗杨松郡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