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张嘴啊,真让人又爱又恨!”
萧娴打趣着骂了一句,随后便忙将茶礼取出,又等自家妹妹把身上萧府的丫鬟服饰换成了伯爵府的,才终于忍不住叮嘱道:“纯姐儿,你这孩子主意正,我一直都知道。你要做什么,我也可以不问,但不管怎样都不能让自己受伤,听明白了吗?”
阮轻湄无奈地笑了笑,“听明白了。”
萧娴却是始终都正色的模样,“你向我保证。”
闻言,阮轻湄忍不住想,她这一上午都向几个人保证过了?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听话地举起了三根手指,“我保证。”
做完这一切,阮轻湄才恍惚想到,如果是以前的她,那里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
她在心里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便提着茶礼辞别萧娴,坐上了忠勤伯府的轿子,去往镇国公府参加茶会。
阮轻湄进入镇国公府后的第一观感就是气派,只让人想感叹一句这原就是钟鸣鼎食。
京中来的官宦女眷还不少,翠袖红裳,香风阵阵。
大邕朝民风开化,因此像这样的舞文弄墨的茶会也有不少声名在外的才子参加,倒是不论阶级,只要有才华,便是商贾百姓也能得到邀帖。
天朗气清,花园里,热闹非常。
阮轻湄随着众人一道递了礼,并向主事的禀明了忠勤伯夫人不能到访的原因,便饶有兴致地随着三五人群赏花喝茶,偶尔听听他们谈诗词歌赋,也不插嘴。
等茶会过半,众人的兴致都在某某让人惊艳叫好的新诗上时,阮轻湄知道时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