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武备松弛又撞上了贼寇,能不一溃千里吗?“
桃逐兔说道:
“幸好贼寇没有抛石机,不然我们就有的受了。”
兰子义摇头说道:
“贼寇只是没有时间造,要是有抛石机肯定不会向现在这样用人命来填堑壕。
如果贼寇下死力攻城的话,再过几天肯定就会造出来了,而且要比城里的多得多。“
由于官军居高临下,贼寇盾牌能够掩护的只有靠近最前沿的一两排弓箭手而已,剩下的贼寇要么自己顶着一面小盾,要么就没有任何掩护,
密集的箭雨的洗刷着贼寇方阵,着甲的贼寇还好,箭矢对他们造成不了多大伤害,
可剩下大部分没有着甲的贼寇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箭矢击中他们的头部,脖子,四肢和躯干,
有贼寇被一箭穿心,倒地不起;有贼寇被射中眼睛,躺倒在地尖叫着扭成一团;但更多的贼寇身上则插着支箭矢后还在移动,更有甚者不顾灌风的危险直接将箭矢拔出,继续前进。兰子义亲眼看见一个贼寇嘴巴中箭,箭头从腮帮子贯穿而出,嘴上流出来的鲜血将脖子和胸前全都染红,哪怕是这个样子这名贼寇还在前进。
以高延宗之勇猛见到这番景象都抽了一口凉气,说道:
“这些人都中了什么邪术?为何如此舍命?”
兰子义已经见怪不怪,轻描淡写的说道:
“照贼寇说法,我等是妖魔鬼怪,贼寇是在替天行道,斩我一人福报万千,死在阵前就能转生登仙,能不卖命吗?”
说话间城下贼寇也已经走到能够放箭还击的距离,一群贼寇弓箭手冒着箭雨朝城墙上射箭还击,
箭雨纷飞,犹如蝗集,
城上开始有人中箭跌落城下,兰子义脸旁也有箭矢飞过,
桃逐兔赶紧护着兰子义后退,高延宗则高声指挥守军,城上军士在高延宗的命令下手持兵器坐到女墙后面躲避贼寇射击,弓箭手们只在放箭时才会站起身来,这时候已经没有必要瞄准了,城下到处都是人,闭着眼睛放箭都能射中
项城外最后的防御——护城河已经被填满,一队接着一队的贼寇从贼寇阵后抬着云梯冲了出来,
这些扛梯子的贼寇比起之前背土填沟当炮灰的那些人穿着,面色都好得多,看起来地位比那些炮灰要高,但他们依然没有着甲,也没有佩戴武器,他们不是无甲的贼寇战士,而是过得好一点的贼寇百姓
紧跟在他们身后出阵的是一群手持短兵,身披薄甲的贼寇勇士,
这些贼寇勇士中好多人半身赤裸,除了身上披挂的前后两片扎甲外再没有穿任何衣物,看来他们就是要爬上云梯的先登死士,不过这些贼寇也不全是要爬云梯登城的,因为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中有一半以上的人腰间还挂着飞爪与绳索,等靠到城墙下肯定是要攀登城墙的。
那些扛梯子的人中一旦有人中箭到底,一旁的贼寇民夫立马跟上,十几个人高喊着竖起云梯搭到城墙上,这些梯子末端都有倒钩,一旦够着城墙顶就牢牢的挂住了方砖边缘,无论如何也退不下去。
那些贼寇当中的薄甲死士见云梯搭好,都口叼短兵,攀着梯子鱼贯而上。
没有上梯子的贼寇则解下腰间绳索飞爪,用力扔上城墙,然后顺着绳索攀爬而上。
兰子义见状拔出腰间佩剑,高呼道:
“弟兄们,不要放贼寇登上城墙!”
守城士兵闻言都抽出腰刀,拿起长矛,骨朵,大斧,准备肉搏,
高延宗召集的弓箭手还在放箭,剩下的人则拿起了放在在城墙上的“丫”状长杆。
兰子义看着这些杆子,不解地问道:
“高大人,这些长杆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高延宗笑道:
“卫侯看了就知道。”
这时贼寇先锋战士已经爬上城头,之见一旁持长杆的民兵一个箭步顶上,双手用力将长杆推出,“丫”状杆头顶住贼寇,几乎将贼推下城去,
贼寇被长杆所阻,近不了城墙,手里兵器也伤不到守军,缩在女墙下的军士则用马刀长枪戳入贼寇肋下腹中,贼寇惨叫着摔下城墙,连带着将身后友军一并拖下水。
整面城墙各处都在用同样的战法抵御贼寇,收效巨大,登城的贼寇死士无一人能登上城墙。
兰子义看到长杆的妙用,恍然大悟,说道:
“原来如此,长杆竟然有此妙用,高大人真有巧思啊!”
高延宗听了哈哈大笑,说道:
“卫侯只管仔细看来,用处还不止这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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