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不好说,但赵生以本是鬼界的人,也许少年有办法吧。况且邵英成准备的五十年,总归能找到些好东西。”
林尼姑感慨了一下:“说的也是,这位教宗大人对他可真是真爱。”
夭落落笑了:“真不真爱我不知道,只是朋友在与自己感情最好、最青春又一同抱负时,死在自己的面前这遗憾大概一辈子都不能弥补。而少年却在五十年前给他留了个念想,于是便成了他的执着。”
“确实,若是再过几年,等他们年纪大了听闻对方的身死也许就不如那时的遗憾。”白城也在边上感叹一句。
“年纪轻轻的学什么老头子。”林尼姑吐槽,白城很老实的没有回嘴。这姑娘一向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说起这个,水草……。”白城看着其他几人的表情识趣的闭上嘴,然后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点跟蜡烛。
在遥远的东道圣零院最高阁楼上,一个男子一副想死的表情坐着看信件,边上站着四位大主教。
“各位大主教,你们真的不去追你们的教宗,这样好吗。”
“这样很好。”东院大主教淡淡的说,其他三个人也是点点头。水草欲哭无泪,他就知道当落落姑娘露出那样的笑容让他做件事情的时候绝对不是好事。可惜他当时被笑容迷惑,糊里糊涂的被戴上了面具,等到他看见自己脸时才后悔莫及。结果被赶鸭子上架替成驰兄接了权杖。
这不算什么,惨的时第二日就有一尊大佛蹲在圣零院要见他,他千盼万盼终于盼回了本尊,结果被本尊笑眯眯的拍着肩说:“干的不错,接着干。”然后……没有然后了,那位新任教宗大人就这样跑路了。抓不到教宗的四位大主教,就压着他让他接手教宗的一切杂物,于是他开始自己的被压迫的劳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