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妍自宴会上便对景惜耿耿于怀,宴会结束后跟着景宁的轿子回到丞相府。
“姐姐,您昨日和我说景惜那丫头有些不一样了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她确实变化很大。”百里妍现在想着在宴会上被景惜反咬一口就生气的很,恨不得现在就去把景惜那张能言善辩的嘴撕烂。
景宁走上前拍着百里妍的肩膀,叹了一口气道:“是啊,她藏的太深,连母亲都背瞒了去。”
百里妍是个没有脑子的,见连表姐和小姨都拿景惜没有办法,便心中自动将景惜看成了敌人。
“今日还有那唐时嫣,一个庶女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什么嫡出大小姐了。”百里妍跺了跺脚说道。
景宁走到桌子前,拿起茶杯为百里妍倒了一杯茶递到她手中开解道:“你也别生气了,唐时嫣确实身份特殊,唐府就那一个小姐,我们也犯不着和她计较。”
景宁还算是有理智,知道唐时嫣在唐府的地位不低,即使唐时嫣今日说了百里妍,可是也没有必要得罪唐时嫣。
“说的也是。”
虽说百里妍和景宁就差了几个月,可是百里妍从小就跟在景宁后面,很听景宁的话,她将茶杯放下扑进景宁的怀中委屈道:“今日多亏了表姐在,可是表姐,我可不能就这么放过景惜那个小贱蹄子。”
“是不能放过她。”景宁的手一边拍打着百里妍一边放空了心思,一直看向远处发了呆。
关于那个算命说的话她是不信的,她的就是她的谁也夺不走,她原本就有皇后的命格,她是绝对不可能让人阻挡她的路。
所以景惜,绝对不能留。
萧元渝坐在窗边无所事事,拖着小脑袋透着窗户看向远处。
今日是十六,月亮比昨日中秋还要圆一些,无关风月,甚是好看,
萧元渝有一些意外没有人来找她的麻烦,只是她也知道今日她反咬百里妍一口的事情不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过去。
不是没有来找她麻烦,而是有更厉害的在后面等着她。
正在萧元渝放空之际,外面传来了一阵笛声,笛音低沉却又悠扬,在冷冷清清的偏院当中闲得十分孤寂。
她的院子靠近沈定安的院子,或许是景致远在修建沈定安的别院之时都忘了这边还有个女儿住在这里。
等等。
沈定安何时学会吹笛子了?
萧元渝很快反应过来,她记得沈定安最不喜欢的便是琴棋书画,他觉得那是小丫头学的东西,便从来不碰这些。
她教过沈定安弹琴一次,发现沈定安是个连乐谱都看不懂,后来她也就放弃了这件事情。
沈定安自十五岁醒来以后也有三年,可是她也未曾听说沈定安学了音律这些东西。
不行,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