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完和杜珂的电话之后，方念稚又火速拨了Kelly的号码。
“Kelly姐，想麻烦你件事。香奈儿这季新出的包包你帮我挑两款，然后寄到杜珂那里，可以么？”
“刷我哥的卡，嘻嘻，我会跟他说的。”
周嘉颜坐在沙发上看着投影，耳朵却是听着阳台上的动静。大冷的天，方念稚穿着家居服就站在冷风里，也不怕被冻着。
打完电话后，方念稚乐呵呵地进来，嘴里还哼着小调。
她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果汁喝了一口，瞟了周嘉颜一眼，两人却无意间对上了视线。
“你看我干嘛？”
“那你看我干嘛？”
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幼稚的问题，又对视了三秒，周嘉颜才缓缓挪开视线。
“周嘉颜，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问吧。”
周嘉颜以为方念稚一脸严肃是要问什么认真的问题，他稍稍坐直了身体，谁知道接下来就听到一个声音：“你从小吃什么长大的，为什么皮肤这么好？”
方念稚说着还上手了，趁着周嘉颜没反应过来，伸手捏了一把，感叹道：“真的很滑啊。”
周嘉颜愣了几秒，轻轻拍掉了方念稚的手，叹了一口气：“早点睡就行了。”
“那我不是没救了嘛，你看我的黑眼圈。”
“看看。”他把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到一旁，示意方念稚靠近一些。
两个人还没意识到彼此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了亲密距离，方念稚仰着头指了指眼眶的下方：“你看啊，是不是很明显？我最近真的太辛苦了。”
“晚上要早点休息。”
“眼霜的钱你要给我报销。”
“好。”周嘉颜大方点头。
“精华也要。”
“好。还缺什么？”
方念稚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仔细想了一下摇摇头：“没了，够了。”
“这么容易满足？”
“那是，知足常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