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瑳,你也吃肉啊。”许秧苗又给郑小瑳夹了肉。
当天晚上,四个小孩被安排睡在了客房。
半夜,李仁强打开门走了进来将李小草抱去了他自己房间。突然睁开眼的许秧苗看着李仁强叔叔的背影撇着嘴,这叔叔真奇怪,白天一句话也不说,晚上又对着李小草抹眼泪。
“老头子,你说怎么办?汤家那么好的身世,错过了我可得呕血。”
“哎。”李爷爷气得说不出话。
——
“弟兄们,别睡了,”半夜司马振杰拿着一瓶酒进了寝室,“茅台,尝尝?”
“茅台是什么?”有些同学从小地方过来,没听说过这东西。
“甭管是什么,”司马振杰给他们倒酒,“明天没课,今晚不醉不归。”
向来什么热闹都凑的许程仁闻了闻酒香:“我就算了,不喝酒。”
“欸?这可是稀奇,每次班上鼓捣什么不好的班长您可是带头人,今天转性了?”
几个人想强迫给许程仁灌酒,许程仁直接几步蹦到了上铺:“我明天得和语儿去图书馆学习,先睡了。”
蒙头就睡的许程仁做了一个梦,梦里那个可爱的村花给在鱼塘守夜的他送了一瓶自家酿的酒,酒后似乎发生了什么……
“啊!”凌晨三点,许程仁突然大叫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寝室里喝醉了的几个室友仍旧酣睡着。
狠狠地挠挠头皮,许程仁大字躺着,他隐约觉得自己和那可爱的姑娘发生过什么,可是,他不敢去细想。
反过来想,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那个姑娘怎么不说呢?所以,肯定没事。
没事的,没事的,四年过去了还能有什么事呢。从枕头下翻出自己和阳语儿拍的照片,许程仁笑着弹了弹照片里阳语儿的脸蛋儿,放心地再次蒙头就睡。
“李叔叔,你在干什么?”许秧苗是最先醒过来的,只见李仁强正写着什么。
“写信。”
“我也要写,”许秧苗想妈妈了,“李叔叔,你给我妈妈写,就说秧苗很想她,让她快点来城里。”
李仁强愣了愣,当初听说过隔壁村的村花有了个私生子,因为是私生子,所以一直东躲西藏的。哎,那姑娘也算是个苦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