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斯可是一个很常见的姓。”尼克弗瑞貌似无意的道。
“如果你确认了，你就很容易知道他是谁。
那就是没有咯？”诺兰冷笑一声：
“他是怎么获得你的信任的？亲手击毙他的门徒约翰·加特勒，还是向你出卖了九头蛇的其他秘密基地？”
卤蛋的神色冷了下来：“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一位世界安全理事会部长，亚历山大·皮尔斯背叛了我？”
一边是自己知己一般的存在，一边是神神秘秘的未知势力成员，纵使他再多疑，也不可能贸然相信对方的话。
“我为什么需要向你证明？，你好像还没有弄清楚卤蛋，我们是对等的伙伴关系。”
诺兰身体前倾，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在没有甩掉自身麻烦的时候前到我这里，给我带来了不必要的注意与危险。”
两人之中，他的气势占据了上风：“你真让我失望。”
“OK，OK！我会用我的方法验证结果。如果皮尔斯跟九头蛇有关系，我会查明的。”
卤蛋双手放在胸前示意终结话题：“另一件事，关于哈德孙县的地堡问题......”
“还有上面的成衣工厂！”诺兰补充。
“好吧，还有工厂。可以给你，没问题！但是我需要你付一笔钱，不多，两百万美元就可以。你懂的，我们也需要做好账目。”
这句话当然是个幌子，鬼才会相信。
以尼克弗瑞的权限，查到诺兰的银行账户上躺着多少美刀再轻松不过了。
诺兰陷入了短暂思考。卤蛋明知道自己没有这么钱，但是依然提出要求，目的在哪里？
不可能是他自己说的账目问题。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卤蛋光是用各种手段瞒报漏报扣下来的钱，足以造几百个神盾局秘密据点加几艘空天母舰。
面对一个十级特工，间谍机构的头头，不论怎么解读他的话都不过分。
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他在想办法确认我身后是否有‘法师组织’？”
确实，从进门开始，他一直在试图探寻他的背景。漫威里其实是有法师组织的，但是在2005年这个时间点，他们未必就开始了接触。
根据卤蛋的语境，他应该是将自己的法师身份与自己说的华夏背景给联系起来了。
而根据传说中的法师所拥有的能力，这个群体也确实不会缺钱才对。
如果他背后真的有组织，那么掏出200万美刀，还不是轻轻松松？
到时候根据转账来源，总能顺藤摸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感觉到自己摸到了卤蛋想法的脉络，他开口了。
“两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支付么？”
他确实没有别的‘法师’可以支援他，但是不妨碍他用别的手段加深‘我背后有组织’这种印象，这会在他与神盾局合作时起到极大作用。
“比如，我们的货币？”
“你们的货币？”卤蛋怀疑的重复。
空中仿佛被撕裂了一道缺口，随后在他的面前，金光闪烁个不停；伴随着‘丁零当啷’的响声，他的面前很快形成了一堆金币山。
他任意捡起一枚，发现上面雕刻的是个他从未见过的头像，翻到背面则能看到几行字：
‘4E199 炉火月19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