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诚意吧。”越阳冷冷道。
“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跟凌志伟要二十万，跟你这里又变了，凌家的人，我横竖都得罪不起啊。”方舒云眼圈一红，做出要哭的委屈样，已经戏精附体了。
“我不管那些，因为买贵了，回去我跟老婆也没法交代。”越阳不同意。
“兄弟，你看这样行吗，十八万，我再送你一斤好茶？”
“看你一个女人家也不容易，十五万，你们这最好的茶，二斤。”越阳声音不大，但却很有震慑力，这回方舒云是真的要哭了，“兄弟，我这里最贵的茶，都是论两进货的。”
“那就给二两吧，我还得回去给老婆洗袜子，没空扯嘴皮子。”
那，好吧。方舒云最终咬牙同意了，二两好茶也要五六万了，没占到什么便宜。
越阳这才将卡递过去，方舒云双手接过，颇有分量，心下怀疑是不是这小子故意耍自己，其实根本就刷不出钱来？
事实上，这张卡里的秘密，就如同它高贵的色彩，深不见底。
方舒云赔笑将越阳亲自送出来，凌志伟看到那个锦盒，这才放心，背着手人模狗样训斥道：“越阳，时间就是金钱，为了十几万块又耽误半天，让我说什么好！”
看着汽车远去，方舒云才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差点得罪了大客户。
“什么，才十五万？行啊，越阳，砍价功夫一流。”凌志伟很高兴。
“还有二两好茶，咱俩平分。”越阳说道。
“我又不喝那玩意儿，滋遛滋遛的没意思，都给你。越阳，咱把这宝贝拿到拍卖会上去，到时候一块分钱。”
“晚了，宣传彩页都印好了，公司可不会为了这么个破玩意儿再重新弄。”越阳摇头。
“我有特权啊！到时候可以硬塞进去，这个不难。”凌志伟说道。
这次藏品数量不少，凌志伟跟集团几位高管关系亲厚，加个塞也许行得通。
越阳点点头，说道：“那好，一共十五万，你我还有小寒，各拿五万，拍卖后，咱仨分钱。”
“你家分两份儿？”
“总得先打个预防针，想不想我替你说好话？”
“好吧，好吧！”
凌志伟有些泄气，十五万的东西，侥幸拍到五十万，除去手续费，每个人也就分十万。要是只拍到二十万，啊，苍天不公，奇耻大辱哪！
锦盒交由越阳保管，回到凌霄阁别墅前，发现凌若寒卧室里的灯还亮着，既然没睡，就得上去汇报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