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苍溟看着她，没再说什么。
倒是一旁的慕子离忍不住说：“表妹你该不会是想要去找他吧？”
蒋若灵也不回答，看着他，反问：“表哥觉得，我会吗？”
慕子离摇摇头，“应该不会吧？”
蒋若灵笑笑没有回答。
然后转头对着慕苍溟说：“皇上打算如何？”
慕苍溟却是反问：“你觉得朕应该如何做？”
蒋若灵心里叹口气，“皇上不必试探，今日来了，就是摆明了立场。”
老实讲，蒋若灵觉得很疲惫。这样的日子，已经让她整个人有些麻木，也许早日离开，早日回去，就能摆脱眼前的一切琐事。
慕苍溟深深看了她一眼，“你需要我做什么？”
从称呼的变化，便可以看出来慕苍溟的态度。
“这个位置，如若皇上与太子依然眷念，往生殿不会参与你们的斗争。如若愿意舍弃，往生殿必竭尽所能，护你等周全。”
慕苍溟却是笑了。
“灵儿可知，如若你母亲还在，她会如何做？”
蒋若灵摇摇头，“她会如何做，我不清楚。”
让蒋若灵另一个比较头疼的便是，外界，总是时不时的拿她与蒋兮晗作比较。
蒋若灵都没见过这个人，论比较，根本都不知道该如何。
“其实你们的做法是一样的，都是会尽可能的将损失降到最低。只是，她心系着天下，而你，却更在意感情。”
“皇上应该知道往生殿当年是为何被屠，有多大的能力就做多大的事。如今往生殿既然没有那个能力，即便有，这天下主权本就是分分合合，又能管的了多久。”
慕苍溟听着她的话有些震惊。
随即又想想她的性子，便也了然，她本就与她不同。
“是我狭隘了，竟没你想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