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待蒋若灵回府在自己的歇房看到床上的锦盒,打开后看到那熟悉的纸张,再打开纸张,看到那一张脸,心突然就痛了。
晏寒笙竟是将当时送给他的画像还了回来。
指腹轻轻触碰着纸上人的脸庞,心里却泛着苦涩。
有些事情,如果注定没有好的结局,那就不要让它开始,晏寒笙这一点做的很好。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蒋若灵大概却是做不到的,小心翼翼的将画像卷起来,放进锦盒。
还回来也好,他日如若忍不住思念,倒可以看看。
半月后。
这日几人坐在餐桌上吃着早膳,过程中,蒋兮诺一直欲言又止,蒋若灵对这个母亲已经没有太多的顾虑,所有以“为你好”开篇的,大多都是道德绑架加毫不在意。
她不愿意说自己便也不想问,但南黎辰那冷嗖嗖的眼神,却是让蒋若灵的肩膀隐隐作痛。
“母亲可有事交代?”
蒋兮诺犹豫了一会,试探的问:“若灵,你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姑娘,每日早出晚归不是太好,你弟弟也到了议亲的年岁,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要为他多顾虑顾虑。”
蒋若灵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背负着什么样的身世,才会让这些人这般不在意自己。
“母亲说的是,女儿会改正的。”改变不了什么,那便顺着吧。
“你与你表哥有何打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没什么打算,一切听母亲父亲的安排。”在他们面前无需表达自己的什么真实想法,没有任何意义,既是想让她怎么做,那便就怎么做。
等都用完早膳,蒋若灵便直接招呼了一声,就离开了。
蒋兮诺看着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既是无奈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