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敢不敢大小便了!”宋时初凶狠狠的问了一句。
鹦鹉脑袋藏在翅膀下面,闷声回话:“不敢了不敢了,小的不敢了。”
“贫嘴!”伸手在鹦鹉的翅膀上轻轻拍了一下,拎着鹦鹉走进书房:“祁文承那边发生了什么,怎么让你回来了?”
“祁变态说,今年去年产粮不少,他们已经存了够边疆一年供应的粮草,问您有没有办法将东西运送过去,要知道粮草这一路也不一定安全,如果让顾将军的人来回来,目的太大,很容易被五仙庙的人发觉,那些人就跟狗一样,鼻子太灵敏了。”
黑色的鹦鹉一口气讲话说完,大喘气一下,随即跳到桌子上放着的茶盏里喝水去了。
一杯子的水,在鹦鹉勾着的喙动作下,很快就见底。
宋时初盯着杯子瞧一眼,再看去角落捡石子觅食的鹦鹉,有些怀疑鹦鹉肚子里有个空间,本身这么小的一个鸟,竟然把一杯子的水都给喝完了、
肚子还没撑炸,甚至还有空间去吃小石子。
盯着鹦鹉看了好一会儿,宋时初手里闪现出一把手术刀,她想解刨这个鹦鹉肚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正常鸟类的五脏。
吃石子的鹦鹉本能的感觉到危险,翅膀支棱起来,从窗户飞了出去。
“太可怕了,吓死鸟了,很香的女人竟然想要杀鸟。”鹦鹉钻到墨峥的房间,躺在墨峥枕头上,两个翅膀交叉放在肚皮上。
正在看笔记的墨峥,头一次走神,盯着自己枕头上的鹦鹉。
对着鹦鹉招招手。
鹦鹉立马就飞到墨峥肩膀上:“男人,我允许你做我的奴隶,以后奉献你的身躯跟灵魂,为伟大的鸟神服务。”
“……”墨峥身后将肩膀的鹦鹉拍飞。
一个会说话的鸟而已,顶多是有些灵性,跟知识的奥秘相比,诱.惑太低。
不值得浪费时间。
墨峥继续手里的事情,鹦鹉在屋子里飞来飞去,将桌子上一些小东西撞倒地上,然而,不管发出多大动静都没有办法让墨峥分心半分。
玩累的鹦鹉瘫痪床上。
敞开翅膀像个人一样大咧咧的睡了过去。
无意中瞧见鹦鹉的睡姿,墨峥眼里闪过疑惑,鸟类是这样睡的吗?
这个鹦鹉的身躯肌肉跟常见的不太一样啊!这样的睡觉姿势,对于鹦鹉来说,应该并不舒服的。
盯着鹦鹉看了许久,墨峥也想拿刀子揭破一下。
墨家的人虽然主攻机关术,但是墨峥本人对医术也有涉猎,发现问题以后。
自然想要了解问题的起源。
鹦鹉从噩梦中惊醒,看见墨峥手里出现匕首的一瞬间,再次从通风口飞了出去。
只不过去南边呆了一段时间,跟几个小雌鸟暧.昧快乐一下,顺便在任务目标那里吃点好吃的,怎么……
现在的情况怎么回事?
回来一趟,家里的人都对它刀剑相向,太危险了。
还是去任务目标那边日子过得舒坦,最起码在那里它就跟祖宗一样,只要背诵一下三字经,或者简单的千字文,那些傻子就跟看见神仙一样,所有的好吃的都会贡献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天生比较贱。
它对那边的生活一点儿不留恋。
可能这就是人类说的,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作为一只自由的鸟儿,他自己选择了把自己放在牢笼里,听女人吩咐做事,在真爱它珍惜它的人面前做所谓的二五仔。
它就是一只莫得感情的鹦鹉。
幸好宋时初听不见院里鹦鹉的心声,不然非得呵呵一声。
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