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生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傅茶茶手里的消毒棉落下来,他像是知道了什么,连忙笑着说道:“没事,我不疼。”
他的话语很轻,就像是这些伤不是伤在他的身上似的。
可是他越是这么风轻云淡,傅茶茶就越是担心。
江流生每次受伤,从来都不会说自己痛,他也从来都不在她的面前示弱,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痛不痛,难不难受,她也只能靠猜。
可是这一次,就算是江流生不说,傅茶茶也觉得很痛。
她的心很痛。
傅茶茶噙着眼泪,用力地吸了吸鼻子,不敢哭出来。
她深吸了几口气,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消毒棉,她紧绷起了神经,缓缓把自己手里的消毒棉落了下去。
她一边轻轻地擦拭着江流生的伤口,一边在他的伤口上吹着冷风,好让他不会觉得太痛。
可尽管傅茶茶再怎么小心,在她手里的消毒棉落下去的时候,江流生的身子还是微微地颤了颤。
傅茶茶看出了江流生的异样,她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如果痛,你就跟我说,我会轻一些。”
“嗯,我没事。”江流生再次宽慰着傅茶茶。
傅茶茶没有说话,只是心疼地看了江流生一眼,继续帮他消着毒。
“幸好我一直护着我前面的身体,不然可能好多天都不能压着你了。”可能江流生是怕傅茶茶太过担心,他便开始说着这有的没的的玩笑。
傅茶茶听着江流生这一声玩笑,她冷眼瞪了瞪江流生,没有好气地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