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回去。”江流生说着,揽着傅茶茶的手,不自觉地紧了许多。
一坐上车,纪男就迫不及待地问着:“要去调查是谁做的吗?”
江流生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把目光放在了此时已经带着陈筱雅坐上了他那辆被撞坏了的车上的白夜,淡淡地说着:“不用了,白夜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白少爷?”纪男有些不太懂江流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流生没有回答纪男,只是慵懒地说了一声:“开车吧!”
“是!”纪男见江流生不愿多说,他也不好再多问,也只是点了点头,便发动了车。
车刚刚发动,江流生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纪男吩咐道:“等下安排一个好一点的医生去江七哪里看一看,把结果跟我说一下。”
“是!”
深夜,微凉的风,缓缓从窗外吹来。
吹得那挂在墙上轻盈的窗帘,摇曳着。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味和酒水的味道,却不呛鼻,还有些好闻。
白夜坐在沙发上,烟一根接着一根点着,他却不抽,只是冷冷地看着烟身,缓缓被烧成灰烬,然后抖在烟灰缸里。
坐在沙发上看着平板的白琛,把杯子里最后一口酒水喂进了肚子里,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吧。”
白夜憎恨地看了白琛一眼,用力地把手里这根燃了一半的烟,用手指碾灭。
手指上立马便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炙痛感,不过在此时的白夜手上,却什么都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