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茶茶的话,江流生何尝不明白。
可是要他就此忘记当年母亲死时的惨状,他又怎么做得到?
他没有办法对白夜父子下手,可以他也放不下母亲的死亡。
可到头来的结果,他最没有放过的那个人是他自己。
“谢谢!谢谢你总是在我最需要安慰的时候陪在我的身边!”江流生说着,转过身去,紧紧地把傅茶茶搂在了怀里。
“陪着你,不是应该的吗?”傅茶茶笑了笑,把脸往他的胸前贴了帖。
“人要是太善良了,就会被人欺负,人要是太凶恶了,也会被人怨恨,这一点,你做得比我好,你可以教我吗?”江流生低头把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低声地问着。
傅茶茶笑了笑说:“教你可以啊,但是要交学费的!”
“好,一辈子够不够?”
“不够!”
“你真贪心!”
“跟你学的!”
两人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可能他们太过关注彼此,甚至纪男已经找了过来,也没有发现。
“少爷!”纪男看着紧紧拥在一起的两人,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纪男的声音突然把这片宁静打断,江流生立马从地上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傅茶茶,有些眸子里升起了一丝寒意,让纪男不住地扯了扯自己的外套。
“有事打电话就好,怎么跟来了?”江流生一边说着,一边把傅茶茶从地上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