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纷纷涌上来,将江七死死的按压住不让他动弹。
可虫蚁啃噬的痛越发的密集,频繁,就连痛楚也加大了许多。
他知道,他们又给他加重的毒性的计量。
只要他一违抗那个人的意思,他每次毒性发作,就会在解药里加重药的计量,为的就是让他生不如死,用毒性来抑制他。
“啊!!!”
江七痛苦得想蜷缩在一起,可是他的四肢都被紧紧地按压住,他根本动弹不得。
从骨子透出来的疼痛,仿佛被凌迟一般,让他痛不欲生。
他卯足了劲儿,想要嘶吼、呐喊,可是他长大了嘴,却没有声音从他的嘴里发出来。
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汇集在一起,行成一条条的汗流,从他的头上缓缓流下去。
攀在他脖子上的青筋很是突兀地鼓起,因为强忍着剧痛,脖子和脸也被憋得通红。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他睁大的双眼逐渐变得涣散、倥侗。
高扬起的脖子也缓缓落下,躺在已经湿透的枕头上,紧绷着的四肢,也松软了下去。
“布隆博士,怎么样了?”其中一人问着站在一旁注射针剂的人。
布隆大步地走上前,检查了一番,淡淡地说了一声:“只是晕过去了。”
众人见江七晕了,纷纷松开了手,走回到布隆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