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乃是朝廷的二品大员,我自然也很相信胡大人是清白的。”
胡宗祥冷哼一声,神情有些得意,料定秦苏这个七品芝麻官,不敢对他动手。
可秦苏忽然话锋一转,笑着说:“可细作一口咬定,你泄露朝廷机密,既然胡大人肯配合,那便戴上镣铐,跟我走一趟吧,在诏狱里胡大人可与奸细当面对质。”
说罢,秦苏一挥手。
身后一名锦衣卫上前,拿着镣铐枷锁,就要将这位士大夫拘了去。
那胡宗祥脸色阴沉不定,那名锦衣卫才靠近几步,便见他一挥手臂,掌风阵阵。
随后便听一声惨叫,那名拿着镣铐的锦衣卫惨叫倒地,七窍流血,立时毙命。
身后众多锦衣卫见此,纷纷抽出绣春刀,就要拿人。
秦苏一抬手,阻止了手下们的动作。
随后阴沉着一张脸道:“胡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天子爪牙,你说杀了便杀了?你想做什么?造反?”
一通问话,令胡宗祥愕然,他方才也没想将那名锦衣卫击毙,只是盛怒之下,没能收住手。
此时听秦苏大帽子扣下,心中已悔恨不已了。
杀锦衣卫,与造反近乎是同一性质的事。
锦衣卫是天子爪牙,人尽皆知。说不好听一下,锦衣卫就是皇帝的狗,皇帝用这些狗,不知道对付了多少权倾朝野的臣子,打狗还得看主人,更何况,是杀狗了。
说着,秦苏再次伸出了手。
胡宗祥看着秦苏身后个个面色凶恶的锦衣卫,不由地咽了口唾沫,方才气势早已荡然无存。
他纵有结丹修为,可面对这十几个如狼似虎,最低也是筑基境的锦衣卫,恐怕不出三刻,就要被当场处死。
见秦苏再次伸出了手,胡宗祥便知今日之事或许还有缓转余地,当即,二话不说,将手中储物戒摘了下来,放到秦苏掌中。
秦苏冷哼了一声,将储物戒收好,随后只听一声利刃出鞘,一把明晃晃的绣春刀便架在了胡宗祥的脖子上。
“胡大人,你总得跟我走一趟,否则我也不好跟身后这群弟兄交代。”
事已至此,胡宗祥也知逃避不过,当即双手伸出,套了镣铐后,道:“苏大人,此事不关我一家老小,还请高抬贵手。”
秦苏笑了笑:“这是自然,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在下自然极尽所能,在指挥使面前,说几句好话,毕竟细作的话,并不可全信。”
胡宗祥松了口气,秦苏没有提他杀锦衣卫的事,此事或可平息。
回去的路上,秦苏乐呵呵地清点了一番胡宗祥的储物袋与储物戒指,里面除了灵石之外,竟再无他物,就连丹药也不见一颗。
可这灵石的数量,属实吓了秦苏一跳。
那储物袋中还好,只不过七百下品灵石。
可储物戒指中,却足足有五千块下品灵石,三百块中品灵石。
秦苏看了之后都难免被吓了一跳。
暗道:这姓胡的当真不把我放在眼里,拿着七百块下品灵石,就想将我打发走,真是岂有此理。
回到北镇抚司,秦苏取出三千下品灵石,分给了十几名手下,对他们道:“胡宗祥杀锦衣卫的事,你们去办。”
众人收了灵石,倒也不至于想要将胡宗祥弄死,此时副手站了出来,道:“大人,这胡宗祥好歹也算是杀了人,咱们替他瞒住,倒也容易,只是我气不过他,诏狱的兄弟下手没有轻重,若他熬不过去,可就不能怪我们了。”
“而且,这事瞒不住上头……”
秦苏一挥手道:“老师那里,我会去说,你们没什么事,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