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不一定什么？”
问完却不见对方回应，却是低头认真扫起地来。
撇撇嘴，收起火折子，走廊也都因墙上的灯火照亮了，放眼望去，地上除了杂草还有水，就是墙角的蜘蛛网了，倒也不算太脏。
不过，地牢虽不算脏，但耐不住大，这处地牢是真的大，而且很多地方都有灰尘，就连牢门她都搬了盆水仔细擦拭。
也才弄完大半，天就黑了。
这一天下来，身子酸疼，腰差点直不起来，僵了半天，慢慢起身揉了揉腰。
垂着肩膀瞥向楚湛，躺在不知从哪弄来的破桌子上，身上的衣服红胜枫叶，并非门内弟子的服饰，胳膊肘处擦破了一块，衣袍缠在腰间，露出裤腿。
袖子撸到胳膊肘处，墨发高挽，手掌撑着脑袋，闭着双眼，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嘴角微抽，看了眼对方打扫的那一小部分，墙角的蜘蛛网还挂在半空中，牢门抖一下掉的一地灰，地上沾满水的枯草。
无语扶额，这是来帮忙的还是来制造麻烦的！
还以为已经打扫了一大半，现在一看，连一半都没有，而且……
回头望了望深处，身后的尽头还有一处往下的台阶，本来想到走廊尽头打扫，被这家伙拦住，说什么最好不要分开太久。
切，估计是害怕了，怕黑就直说，又不会笑话他。
索性直接在中间开始打扫，她都打扫了一部分了，才注意到某人已经躺在桌上睡着了。
隐忍着握着拳头，真想一拳砸在他脸上。
“喂，走了！”
“天黑了，回去休息去了！”
累了一天了，她饿的前胸贴后背，得找点东西吃。
踢了踢缺了个腿的破桌子，明明缺了个腿，还睡的那么稳，怎么也不摔下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