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盯着少年明亮灵动的眼眸，没了往日的朦胧，仿佛揭开了那层面纱，露出清澈见底的一汪泉水。
此刻的凤卿让她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清明的再清明了，丝毫不像傻子一般。
似乎是察觉到江念异样，隐约能够猜测到，少年眉眼微弯，唇角扬起笑意，醉人的酒窝入眼，让她觉得眼前一晃。
“念念。”
独属于他的嗓音，软糯奶奶的，似猫爪挠心一般，痒痒的。
想起初遇凤卿时，因凤卿举一反三的话语，她也怀疑过是否是装傻，但怎会有人装傻那么多年呢。
想想也觉得不可能，索性也甩开了这个念头，可此时却让她觉得眼前的少年并不傻，反而给她一种心如明镜的感觉。
意识到这个念头，再看凤卿，眸光也温柔了起来，揉了揉凤卿蓬松的头发，软软的发丝擦过掌心，传来痒痒的感觉。
“卿卿，你不傻！”
话一出，凤卿浑身一僵，俯在女子脖颈间，连笑容也凝固了，正想准备一番，向她坦言时，却听到江念继续说道。
“旁人才是傻子！”
“那些觉得你是傻子的人才傻！”
见凤卿乖巧的趴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揉着软发，眉眼含笑，果然乖乖的凤卿最可爱。
凤卿眸色一怔，莞尔一笑，重重的点头：“卿卿不傻，旁人才傻！”
说完，似乎又觉得不妥，又加了一句：“卿卿是念念的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