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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过去了两天。
这一天是元国可汗父亲的祭日。
元国可汗的本名叫屈出律,出身元国五大部落中的乃蛮族,不过他的父亲只是当初乃蛮族首领的小儿子。
当年屈出律的父亲虽然是小儿子,但能力出众,喜欢读汉人的书,学了几招合纵连横的本领,就一步一步超越其他兄弟,掌管了乃蛮族。
当时的乃蛮族还不是五大部落中最强大的,屈出律的父亲依靠自己的才华,不断壮大了乃蛮族。
而屈出律只是他父亲宠幸女仆所生,但对他格外器重,后来屈出律长大,也依靠着能力战胜了其他兄长,最后得到了父亲的认可,成为了乃蛮族的首领,并成为了可汗。
所以屈出律非常尊敬自己的父亲,认为如果不是父亲对自己的器重和关爱,自己绝对不会成为元国可汗,说不定早就死了。
故而每到父亲的祭日,他都会祭奠。
此时此刻,很多部落首领都进入皇庭,参加祭奠仪式,其中就包括其他三大部落,克烈族、蔑儿乞族、塔塔儿族的首领。
祭奠的仪式还未开始,三大部落的首领正和屈出律进行交谈。
克烈族的首领是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名叫忽儿札胡思,只听他说道:“尊敬地可汗陛下,听说铁木真的兵马节节败退,不出一个月的时间,便可歼灭对方。蒙古部落在他的引领下,已经走向了毁灭。我克烈部落愿意再派兵两万,歼灭铁木真!”
屈出律五十多岁,吃的大肚便便,他看了一眼忽儿札胡思,这个老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屈出律岂会不知道!无非是战胜铁木真后,好更好地分割铁木真的领地和子民,这可是一笔很大的财富啊。
“你有心了,本可汗同意你的出兵。”屈出律不动声色,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蔑儿乞族和塔塔儿族的首领一看这一幕,也眼红,立即向屈出律恳请派兵,尽快解决战争。
屈出律一一点头答应。
“灭掉铁木真后,我们草原应该思考以后的生存之道了!大夏修建了城池,并驻扎了重兵,我们抢不到物质。这几年来,天气恶劣,我们冻死了太多人,无数部落消亡,如果想不到一个适合的生存之道,我们将会越来越弱,指不定哪一天,夏国的兵马就会杀过来,杀到我们的王庭!”屈出律说道。
忽儿札胡思却笑道:“可汗,夏国距离王庭如此遥远,他们只要敢来,就是孤军犯险,必将有来无回!”
“没错!辽阔的草原必定是他们的坟墓!”
“他们不敢!从古到今,从来都是我们打他们!”
另外两个首领骄傲的议论道。
屈出律也很骄傲,笑道:“虽然不可能,但也要把危机说出来。夏国修城筑墙,只敢龟缩防御,便说明他们没有勇气,根本不敢深入草原。不过修起的城池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非常危险啊!夏国人有句话,居安思危,所以本可汗也充满了忧虑。”
三位首领点点头,互相望了一眼,彼此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元国东面是辽阔的海洋,西面是白皑皑的雪山,北方越走越冷,根本没有人烟,现在南部又被大夏控制,元国就真的被关在了草原上,无法动弹了。
“等解决了铁木真,此事在好好商议。先父的祭奠马上开始了,三位请!”屈出律看了看时辰,便说道。
三人点点头,便随他走出房间,去祭堂祭奠。
按照仪式,祭奠结束后,屈出律设下了晚宴,招待前来的各部落首领。
与此同时的王庭之东,黑夜已经降临,霍去病和岳飞的兵马已经准备就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