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江镇故意的言语挑衅,百里砚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也绝不容许别人侮辱了千窈,他虽平和地开口,但周身却环绕着冰冷的气息。
“窈儿习惯面纱示人,王叔何时学会了多管闲事?”
百里砚作为晚辈,又在这么多人面前责怪他,令李江镇颜面扫地,虽是溪儿深爱的男子,但连南宫赫也要给自己三分薄面,南宫尧又算什么东西!他无法容忍,怒斥道:“难道本王还说不得了?”
李梦溪见父王和誉王起了争执,拉扯着手中的丝帕,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劝解才好。
“自然能说得,不过本王妃只是戴了个面纱,金麟王便说貌丑,真的貌丑就也罢了,可若是本王妃并不丑,就是故意污蔑了。”钱要不卑不亢道,直视李江镇的目光。
今日在寿宴上的不少大臣早已在宫内见过誉王妃的相貌,非但不丑,反而是美极了,觉得李江镇的故意刁难非常可笑,并非君子所为,围在一旁窃窃私语。
李江镇因习武听力极好,自然听到了大臣们的议论,他倒是没想到一个小国公主竟有如此胆量,难道是仗着南宫尧的势,所以才不害怕。
他面色不改地开口:“这么说,倒是本王的不是了。”
明眼人都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不肯承认错误,千窈懒得计较,便也不再追究,但百里砚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就等日后再算账。
若说之前南宫珉对待千窈的种种,全来源于百里砚的态度,今日千窈能在金麟王面前有如此底气,还是让南宫珉不免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