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云冷冷地道:“我哪知道。”
一家人临出门的时候,陈立还在花园里,唐梦云也不知道陈立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参加寿辰。
“奇怪了,你们是夫妻,你不知道他的事。还是说,你是怕丢面子,故意这样说?”唐明运嘻笑道。
唐明兰低笑道:“毕竟要学狗爬,多丢人,先撇开关系是明智的。”
唐明运笑得合不拢嘴:“就是就是,回家以后,就让陈立爬来给大家看,想必有趣得很。”他被陈立打了两次,对陈立恨之入骨,现在有了报复的机会,哪里还会放弃?
“明运说得是,我们非常期待。”
“敢跟我们副董事长叫板,脑子坏掉了。”
“可惜啊,少了一条尾巴,哈哈哈。”
唐家众人也压抑了声音,小声调侃着。唐明运现在是副董事长,众人当然要提前打好关系。
唐明运笑得见牙不见眼:“大家不要急,回去后就可以看到了。”
“对,先等等。”有人附和道。
参加寿辰的人越来越多,迎宾小姐将一个个客人带到指定座位。
陈立始终没有现身,唐家众人看在眼里,心里更加笃定,认为陈立只是吹牛罢了。
此时,陈立正在海天酒店的总统套房中,跟天远航在棋盘上较劲。两人的棋路天生相克,天远航一局也没胜过,最好的成绩,只是打了个平手。这让天远航十分不满,他认为陈立是故意让他。
“老爷子,今天是您的寿辰,要不咱先歇会?”陈立询问道。
“不急,不急,时间还早。”天远航连连摇头,他掏出手机,“你等着,我叫人。”
陈立不由失笑,他倒无所谓胜负,输几局也没什么,但是天远航这样在乎,他又不能故意输棋,也是很为难。
“老家伙,你在哪里了,怎么还没到?”天远航接通电话,立刻吼道。
从语气判断,对方跟他的交情不浅。
“咔。”
套房的门开了,一位老人走了进来,他发如霜雪,满面红光。跟在他身后的男女,都是他的弟子。
老人名叫车有根,海州象棋协会的名誉会长。他身后的男弟子叫彭三子,女弟子叫孙寒。
陈立看到老人,有些吃惊。车有根的大名,在国内是很响亮的。他自己是国手,还创办了象棋兴趣班,经由他教出的弟子,几乎包揽了海州市的大奖小奖。
“老家伙,你可来了。”天远航霍地站起,他上前一把扯住车有根,就往座位上带,然后将他按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