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该死的如此憋屈,不该死于安于享乐还要通敌的国人之手!
从中了陷阱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有人将她的消息卖给了敌军,才会设下这样一个天衣无缝的捕杀埋伏。
想到那些信任她的将士,中了敌军的埋伏,被一个一个割喉热血喷溅,穆竹难以遏止的哽咽,身体颤抖的几欲不能站立。
她从一开始的跑,到后来的走,爬,匍匐,手腕双腿被砂石磨砺的血肉模糊几乎露骨,满身血污肉秽,她根本就不在乎,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心底的恨煎熬着就像是凌迟的刀子,只要一停下来,就开始在心上一寸一寸剜下去,催促着为死去的战士报仇。
一日没有手刃通敌之人,一日就是煎熬,她一日就不能给那些并肩作战的兄弟交待,怨怒与痛苦与日俱增。
穆竹眼中泪流干了,还有血,还有恨。
可是,当她日夜不歇赶在敌军之前爬回暮城,在王宫之中见到魏敬仪,将奸细通敌的事情说了之后,魏敬仪说了什么?
他眼中带着喜悦说:“阿竹,这一仗你输了!该兑现承诺了。”
听到有人卖国,魏敬仪作为一国之主脸上竟然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反而说了一句无关的话。
穆竹看着魏敬仪的反应,当即眼中怒火四蹿,沙哑着嗓子恨道:“陛下,边境五万战士全军覆没,是朝中的人通敌,有此奸细.......”
“够了,朕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