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星海投资是营盘,这些二代们就是那流水的兵,居无定所的四处飘,今年在沪市,明年又要到别的地方重新开始,因为家里有长辈要过来,赶紧挪。
李自光明回京后,何坤是第二个远走他乡的。
除了给何坤送行,还有两个从别的地方来沪市落脚的,今晚给接风。
沈辉到了后,被李光明和胡国平拉过去按在主位。
“我坐这不太合适吧?”
沈辉浑身不得劲,好歹玩了一年多,大家平时都比较克制,关系维护的也不错,多少有了几分情谊,比他岁数大的一大把,这种场合让他坐主位,哪哪都别扭。
“让你坐你就坐,哪来那么多废话。”
胡国平笑着说道:“你现在都成巴菲特偶像了,去了美国川普也得接见一下你,你不坐这里,咱谁也不好意思坐,以后啊,大家的幸福生活可就都靠你了。”
大家跟着笑起来,都各有各的想法。
沈辉也在笑,星海投资发展到现在,这些合伙人能够发挥的作用已经十分有限,大的事情这些伙伴说不上话,比如涉及到更高层面的较量和沟通,再比如海外战略,不大的事情星海凭借自身的力量也能够搞定,好些事情一直在变化,可是大家都没刻意的去关注,等过上一段时间回头看,才发现沈老板和星海投资的成长速度太快了。
快到让人来不及反应,也再生不出其他心思。
因为经常会接到家里电话,询问一些跟星海和沈老板有关的事。
吃水不忘挖井人。
星海投资能走到现在,没有在成长期间夭折,这些伙伴们是有功劳的,所以沈老板初心不改,依旧谨守富贵不忘贫贱友的本色,从来没有过河拆桥的想法。
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走回头路。
把桥拆了,哪天再走回头路就过不去了。
人有点多,不好说正事,扯了会蛋,饭菜上齐了。
李光明让沈辉端酒,沈辉就端了第一个,说了几句友谊天上地久之类的话,算是给何坤送行,给刚过来的几个接风,然后开始自由行动,沈辉立马就被围攻了。
好久没这么多人聚过了,总得多喝几个。
好话不说了吗,感情深一口焖。
另一个被围攻的是何坤,而且还是被围攻的重点对象。
沈辉喝了几个,一看局势不妙,立刻各种找借口耍赖,跟这些货喝酒不能老实,能赖掉算本事,赖不掉活该被灌醉,喝了这么多酒,沈辉早就喝出了心得。
可依旧扛不住,三个赖成一个,一壶赖成一杯,总还得喝。
酒量本就不行,二两下肚就有点受不了。
沈辉一看一行,立马借尿遁逃离了现场,在厕所躲了一会,出来找了个房间,让后厨给弄了几个下饭菜吃了点饭,又喝了碗解酒汤,觉得应该快结束了时,才出去露面。
确实差不多了。
何坤早就投降,被扔到了一间套房。
四十多号人分开交流,三三两两或低声交谈,或打牌吹牛B交流撩妹心得。
一间不大的包厢里,李光明和胡国平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聊天,三子、王振军以及张悦也在,正在讨论什么,沈辉进来后就停下了。
李光明也喝的脸红勃子粗,满嘴酒气:“靠,还以为你掉马桶里出不来了。”
沈辉笑呵呵的:“总比被你们灌醉强,你们讨论啥呢?”
李光明挺无奈:“果然,人不要脸就无敌了,以前多实在,现在也变坏了。”
沈辉笑道:“你怎么不说以前多傻,喝一次被你们灌一次,现在学聪明了。”
“扯蛋!”
李光明喷着酒气道:“你特么也能跟‘傻’这个字沾边?第一次喝酒就被你耍手段差点把大家都灌翻,搞的现在有你在大家都不敢打牌了,你好意思说。”
沈辉搓着手道:“好久没摸牌了,要不玩两局?”
“滚蛋!”
李光明翻了个白眼,坚决不跟这货打牌。
胡国平道:“星海不是要跟华尔合作吗,刚商量了下保险业务,我们集团准备把旗下的保险业务分拆出去,你有没有兴趣,星海投盘的话我去运作。”
“算了吧!”
沈辉想都没想就摇头:“星海又不缺资金和融资渠道,我干嘛要靠保险去骗人。”
胡国平苦笑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这是对保险有偏见啊,保险的本质是对风险的补偿和转移,对投保人来说是好事,对一家跨国金融集团来说同样不可或缺,你不做照样会有人做,不如先下手为强,你跟华尔街的合作也包含保险吧?”
沈辉琢磨了下,问道:“你们集团还有保险业务?我都没听过啊,赔钱货吧!”
胡国平点点头:“确实经营的不咋样,不然也不会拆分剥离了,不过有些渠道还是可以利用的,多整合几家组建个保险集团,想把规模做大很容易。”
沈辉问道:“能干过平安吗?”
胡国平彻底无语,想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