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鸢歌看着司夺,轻笑了一声,她笑的很少,但每次笑司夺都能瞧见,自是懂她想表达的意思。
“之前的那件事我心里早就不计较了,虽然当时生气是有的,但随后回过来神,反倒是我不信你了,放心,以后这样的事不会了。”
过去司夺的名声是不怎么好听的,她知道他是万花丛中过,所以,当看到酒吧门口司夺和一个女人纠缠时她第一个涌上来的想法是司夺会不会后悔了。
毕竟,那时,她和司夺才真正在一起没多久。
在知道那个女人可能怀孕之后她的这个想法更强烈了,她甚至在等司夺过来和她分手,那一刻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伤心也有,酸涩也有,释然也有。
但不久后的一天晚上,司夺身上中了催情药给她打电话,那药霸道,送医院是不可能了,所以,只有一个解法。
她知道那种解法是什么,她是愿意的,就算除去她心里深处的那些将司夺看做自己男人的喜欢她也是愿意的,然后她就那样做了。
但事情总是那么峰回路转。
司夺毕竟还有意识,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个他附在她耳边说他很高兴他是干干净净的拥有了他的小歌儿。
震惊?
欣喜?
这五味杂陈的情绪立刻分散了她所有的注意力,竟连第一次的痛也没有多少感觉。
怎么会呢?
她不敢相信,毕竟司夺风流在外的名声做不得假,但她信他,因为她知道司夺骨子里也是骄傲的,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谎。
所以,她心里的情绪在那一刻也就散了,反倒是司夺这里,她没有想到他竟然记着这事记了一个月。
如今想想,他断是没想到中催情药那日他说的话就让她解了心结。
和司夺闹的那个女人,她去让人查了一下,看看那些那个女人经常去的地方,司鸢歌当即就气着了,就那样下作的人也敢算计到她男人头上!
若不是这一个月一直忙着拍卖会的事情,她早收拾了那个女人,不过,如今没有时间,以后也是有的。
本来,她就打算好了,这一场拍卖会停下来之后就去算账,却不想今天司夺提起了这件事,再回忆一下这一个月来司夺给她发的消息,还有什么不明白。
只怕他以为她还在气着这件事呢。
也怪她,没有及时将这件事和他说清楚。
想到此,司鸢歌就无奈笑了一下,“那件事我一个月前就不气了,反倒叫你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
怪不得,自从中催情药那日之后他就不太往她身边凑,她还以为……
哎。
司夺也是明显一愣,随即也笑了,“不气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