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心头一颤。
原本还有些难为情的她,身体不由就软了下来。
顺势抬手,环在他脖子上,替她胳膊减轻些负担。
嘴里却心疼的骂了声:“笨蛋。”
“为夫愿成为你口中的笨蛋。”
凌玦见此,深邃而神秘的眼底,闪烁着熠熠光芒。
……
夫妻俩回村的时候,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员正从苏红家院子里出来。
为首一位四十余岁的中年对苏红道:“姑娘,刚刚法医说过了,你父亲是间隙性心脏病。”
“由于身边没人,抢救不及时,才死亡的,你节哀。”
苏红眼眶红红的,抬手一边抹泪,一边断断续续道谢:
“谢谢警察叔叔们!我也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
中年警员抬起手,想给她个安慰的手掌。
但手快落下时,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女人,自己的行为不大合适。
于是又半路收回,尴尬的摸摸鼻子。
想了想,他又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里面几乎所有红票,约有两三千的样子。
塞到苏红手里,十分贴心的道:“这个,叔叔的一点心意,好好把你父亲的后事办了。”
说完,也不等苏红回答,带着人走出苏家院子。
正巧看到凌玦抱着余安安走近。
中年警员脚步一顿,微一犹豫才开口:“这不是凌木匠家的小子吗?”
凌玦听到他的话,脚下也是一顿。
仔细打量了对方一眼,才不确定的道:“是王叔啊。”
“是啊。”
王衍随口应着,目光看向凌玦怀里的余安安问,“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