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府前异常肃静,鱼棠走完一段长满青苔的石板路,来到东院的凉宅中。
忽地听到屋里头冷斥的声音……
“你这个野种!居然杀了人!”
“三哥此话怎讲?”
屋里头,哥舒翰不依不饶,他吩咐家丁将哥舒禹阳的左腿折在地面上跪下。
哥舒翰目光狠厉地道:“哥舒禹阳!你长本事了!那妇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她自出了你东院后便被杀害!莫不是你杀人灭口吧?”
在门外偷听的鱼棠突然神色错愕,不过细想,她还是相信她的禹阳哥哥。
接着。她又听见哥舒禹阳在里边冷冽道:“三哥何以见得是我杀人灭口?”
“她家里头一老一小,孙儿还年少,老伴腿脚不便,生活拮据。我救济他们家不过是善念罢了,三哥为何血口喷人?”哥舒禹阳却也十分痛心。
哥舒翰冷笑一番,心底更是唾弃他,狠狠托着他下巴,满眼的愤怒,“你继续装!少跟我来这一套!”
“难道,不是被三哥逼死的?那日我吩咐下人去给她家送点用品,哪知三哥你带着些人蛮横!这事,父亲还不知吧?”哥舒禹阳冷冷地凝视着他。
……
看着哥舒禹阳的眼神,充满了凛然!
哥舒翰踌躇片刻,暗想,他不再与从前那般隐忍负重!他变了!
还未想通哥舒禹阳何时变时,他们的父亲哥舒南带着秋梧派的得意弟子和鱼棠赶到。
“爹?”哥舒翰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