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摸了摸她的脑袋,薄唇轻启,刚欲开口,温弦又连忙道:
“不要跟我说你曾经经历过苛刻训练这些都不算什么,这是两码事,我只知道你是我的老公,一个凡胎肉体的普通人。”
陆枭这回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他不能去阻拦温弦的行为,更何况她也是担心人民群众的安危。
算是好心,只是,有的时候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好人。
温弦无奈叹息一声道:
“以后我尽量不和陌生人共处在一个环境里。”
陆枭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做出来的事情,一个个皆是为了她着想。
……
而此时,绵延的公路上开着一辆白色的suv。
开车的是一个男子,金色头发,米白色大衣,而副驾驶上坐着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子。
此时,她正胳膊肘抵在车窗框上,手中拿着一缕长发卷在手指间,放在鼻息间闻着,漂亮朦胧的眼中透出几分痴迷的神色。
看的开车的男子头皮发麻,嘴中不客气地嫌弃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的样子?”
这话一出,那长相精致柔美的女人看向他时,原本眼底的清和骤然消散。
视线变得锐利了起来,她一脚不客气地踹了过去:
“少在这废话,你对她身边的其他人要杀要剐随便你,但你若是敢碰她,那我就宰了你!”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之前娇娇弱弱病殃殃的样子,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那般。
绵里藏针,笑里藏刀。
金发男子被狠踹了一脚,忍不住骂骂咧咧道: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癖好告诉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