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林歌反复思索后，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许芹一脸不可思议，刚刚尽管一直是吃瓜群众状态，但是她依然对于林歌的决定感到万分震惊。
因为就算目前他们推算的很好，潜入进去，等白鼠王被心魔重创，然后出手杀死白鼠王，提着他脑袋，光荣回家。
但是真实情况不可能这么完美。任何一个小波折，小插曲，都有可能让林歌直接扑街。
“好，你低下头来。”听到林歌答应，灰狐又说。
林歌好奇地低下了头。
这时灰狐突然化身成为那极其美丽的城主，城主的脸凑了过来，朱唇吻住了林歌。
许芹在一旁看得满眼星星。
林歌两眼猛然圆睁。
他感受到一股无色无味的液体，直接从对方朱唇里缓缓渡了过来。
那液体一入林歌口中便瞬间化开，最后汇聚在林歌的丹田里。
而同一时间，林歌感觉到了对方脸颊上的两边也有液体低落。
这液体则是苦苦涩涩的。
林歌猛然明白，那是灰狐的泪水。
就在林歌疑惑间，灰狐又悄然变回了灰狐。
而灰狐眼中的灵气正在迅速消退。
灰狐正在快速失去她的修为。
林歌赶紧大声叫：“喂！你还要听我发誓呢！”
灰狐最后看了眼林歌。
“不用了.....”声音低不可闻。
一个呼吸间，灰狐已经彻底失去了全部修为，成了一头彻头彻尾的普通野兽。
只见那狐狸，看到林歌和许芹，突然脸色狰狞，露出口中的利齿，然后受惊了般，几下便跳进了森林。
林歌和许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都震在了原地。
半晌，许芹叹了一口气：“这么说，小狐狸其实已经死了？”
林歌点了点头。
“那你也不用去杀白鼠王了吧？”
林歌摇了摇头，“诶，她如果还活着，我还能想办法赖账，但是现在，她死了，那我也只能去完成她的心愿了。”
许芹不懂，但她依旧明白，林歌的选择应该是对的。
因此她也开始泪流满面，不知道为了什么。
林歌抹了一把脸，tui一声吐了口唾沫，“混蛋狐狸，那特么是老子的初吻啊！”
说完，林歌起身就要离去。
许芹用袖口小心擦干了眼泪，吸了吸鼻子，默默跟在了林歌的身后。
“师妹，我待会送你回鹿鸣山，然后我就要去找白鼠王。”林歌一边走，一边说。
许芹没有说话。
许芹现在心情很沉重，并不想理会林歌。
从灵溪镇前往鹿鸣山有一条通途。
因此鹿鸣山很快就赶到了。
接下来两天，两人均是沉默地来到坊市，采购需要的物资。
两天过去。
林歌站在晨曦中。
许芹明白告别的日子来了。
林歌：“......”
许芹：“......”
许芹思索良久：“师兄，你不说点什么吗？比如等我回来，我请你吃饭，或者，等我回来，我就回老家结婚什么的....”
林歌：“.......师妹，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你看我再不爽也不用咒我啊。”
许芹：“？？？”师兄又说胡话了，我这明明是祝福语，怎么就成诅咒了啊。
见师妹一脸迷惑。
林歌不以为意，只是举起一只手，挥了挥，背起背囊，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