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数作数,不然,现在就去?”左厝一脸便秘的难受。
李知否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就不麻烦你了,嗯……直接折现吧!”
左厝:“……”
…………
“哈哈哈哈,发了,发了,啧啧啧,我要去买个宅子!”
长街上,李知否笑得无比的猖狂,按照之前的约定,姜牧从八千两银票里取了两千两给李知否。
“哈哈哈,姜牧,你真是我的贵人啊,这下好了,不但欠的债清了,还赚了两千两,哈哈,我要去买房子,买房子!”李知否搭着姜牧的肩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姜牧实在看不下去了,泼冷水道:“如果我没记错,就两千两,在临安城里随随便便一个小房子,你都不够!”
“噶……”
李知否的笑声戛然而止,猛然发现自己似乎低估了临安的房价。
“嘿嘿,那个……姜牧,你看咱俩也算是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这么铁的关系,你借我点呗!”
姜牧纳闷道:“你不是有个易安居吗?”
“那又不是我的,”李知否说道:“要不是因为有个小丫头跟着我,我就算是睡大街也不住那宅子!”
“为什么?”姜牧疑惑道。
李知否的情绪难得出现一丝低落,说道:“这些事情,不方便跟你说。”
姜牧隐隐知道,应该是与李知否出身的清河李家有关,他曾听过一些传闻,李知否之所以会从魏国第一才女变成如今这不着边际,就是与清河李家内部发生的一些事情有关。
也是从那时候起,易安居士的名头渐渐被人忘却,更多的是——世家之耻!
看李知否的神色,应该是伤心之事。
姜牧也没好继续追问,正准备转换话题,突然起了一阵大风,一阵飞雪突然迎面飞来,天地之间瞬间变得白茫茫一片。
姜牧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处寂静的小巷里,
一处无人的小巷,在这繁华的临安城里,安静得有些诡异。
李知否突然紧紧抓住姜牧的手,轻声道:“不对劲!”
姜牧也感觉到了,周围的天地元气有些诡异,明明在流动,却没办法调动,甚至连接触都接触不到。
就在这时候,前方出现一个拿着一杆白帆的道人,一身朴素道袍上还有几个破洞,一双布鞋也洗得泛白,慢慢走过来,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道人人只有一条手臂,笑吟吟向姜牧和李知否执礼,道:“两位,卜一卦吧!”
“命运,前程,姻缘,皆可!”
李知否拉着姜牧,说道:“走,姜牧,别管他,藏头露尾之辈,面都不敢露,谁要卜你的卦?”
“见或不见,能见或不能见,都是天定的缘分,两位居士见不到贫道,自然只是贫道与两位居士缘分还不到。”那道人温和说道。
“走了,”李知否说道:“就是不喜欢这些说话神神叨叨的人,没劲!”
姜牧没有说话,任由李知否拉着走。
小巷里,空荡荡的,
那道人转过身,看着离去的两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
欲问同归处,花开花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