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洋对她温和的点了点头，“嗯，你也来找古琦。”
“是啊，我隔两天有新戏，这不试镜吗，想换个符合角色风格的造型。”冯暖没注意到周锐，一心只和周洋说话。
倒是古琦看见周锐，立刻热情的笑着拉起她的手：“你过来啦？刚好我们店新来了一批衣服，有两套绝对适合你的，我给你留着呢，待会你去试试。”
周锐笑着说：“好。”
另一边，冯暖和周洋说了一大堆，他只是微微笑了笑，并不愿多聊，她才注意到古琦对周锐的热情。
见她和周洋在一起，心生好奇，看了周洋一眼，因着和他都是宁逊手底下的艺人，没把想法藏着掖着，直接问起：“这是……你女朋友？”
冯暖半开玩笑的上下打量周锐。
周洋不想对她透露，随口告诉她：“是我的新助理。”
迎来古琦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儿，周锐垂下眸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回周洋说她是助理，她没有心理不舒服，他们来之前就商量好了嘛，对外宣称她是助理。
反正助理这个称呼听起来，比妹妹强。
冯暖听周洋说是助理，便没把周锐放在心上，继续热情的和他聊天。
“哪天你有空？我们约着宁哥一起出去玩两天？你别总是窝在家里嘛，整天闷着容易把人闷坏，出去走走散散心，说不定写歌就有灵感了。”冯暖年纪也就二十出头，和周洋差不多大，骨子里还住着个小姑娘，青春而有活力。
周洋回应的很公式化，淡淡点头，说：“好。”
随后给古琦眼神示意，后者立刻拉着周洋说：“好了好了，你们有机会凑一堆儿再慢慢聊，我这忙一天了，赶紧干完活好回家休息呢！”古琦就是个人精，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谁都不得罪。
反正周锐是对她的为人处世佩服的妥妥的，随着周洋被她拉走，她也跟着绕开冯暖，进入化妆间。
方暖在后面和周洋挥手说：“再见。”
周洋当做没听见，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