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营帐内又没有别人,云意珏一向不是一个对感情遮遮掩掩的人,她索性双手轻轻覆上晏敬尧的腰身,将身子完全与他贴在一起。
细密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又如同星星点点的火光,肆无忌惮又小心翼翼地落在晏敬尧的脸上。
俊挺好看的鼻梁,长长的闪动的黑睫,如玉般精致的耳垂,还有眼角小小的性感的那颗泪痣。
黑衣人把她放下之后就闪身离开了,云意珏已经被带到了一个温暖的营帐里,营帐中央摆设再一个古朴大气,品质不凡的鎏金铜炉,里面旺旺地燃着碳火。
由着是在军营,她身下的床铺谈不上软,但是布料舒服,样式简单,如同晏敬尧的人一样低调奢华。
面前是一架小方桌,显然是供主人每日用膳之用,旁边的桌几上,整整齐齐地摆列着各类型的兵书和奏本。营帐内最显眼的是一张羊皮卷攻防图,云意珏瞧着似乎是南疆的境内。
看着这熟悉的摆设,以及闻着营帐内熟悉的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云意珏忽然间有些怀念,隔日以来的思念都涌上心头。
以至于当晏敬尧进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发现,有些懵懵懂懂的盯着他的俊脸看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
晏敬尧一个深拥,将她紧紧地包裹在自己的黑色披风之下,让他的胸膛紧紧地贴近她的身体,让云意珏有些喘不过气。
“珏儿,你个傻丫头,这样冷也跟着来,真是不懂得心疼自己。你可知本王有多想你,嗯?”晏敬尧好不容易见到她,可不舍得将她松开,将就着让她倚在自己怀里,摸摸她的头。
明明自己在军营里和将士同吃同睡,甚至亲自操练没有抱怨半分,没有为难侍者半分。可是一见着云意珏冒着风雨这样来军营里受冻,他就心疼得厉害。
云意珏心里有些酸涩,或许是多日练兵的缘故,阿尧原本白皙细腻的手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茧,脸上也不如从前那么白,少了几分书生的儒雅,到更加显得豪迈和英气。
她也管不得其它,像一只小兔子紧紧躲进他的怀里:“我好想你,阿尧,可是你都不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