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我们盛香楼是好欺负的?”云意珏冷哼一声,眼眸里的灼灼光华让人炫目。
“玉妆,你以主家身份继续稳定人心,记住,一定要态度坚决。我在旁边观察一刻。”说着,云意珏已经隐藏在门边的暗房里,透着窗户默默看着外边的情况。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云意珏向来明白对症下药的道理。
“屠苏,赶快去报官。”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盛香楼想必是第一次遇到了这种情况,忘了京兆府尹前些日子才刚刚被敬王提点过,做事小心的很。公然闹事,就算有泰和楼背后的势力撑腰,也讨不找好。
门前,一戴白色帷帽的清冷女子走出,语气坚定:“各位安静一下。盛香楼已经一再表明态度,若真是盛香楼的饭菜出了问题,我们一定承担全部费用,并且找京城最好的大夫为大家医治。”
为首的青衣男子啐了口唾沫,目光不屑:“想不到盛香楼竟是如此黑心的商家,自家店里把人给吃死了,就想花钱买一条人命,你们以为你们这样不会遭天谴吗?”
他这一说,旁边的老百姓立刻气不打一处来,在旁边连连应和,看玉妆的眼神也轻蔑了几分。
云意珏垂眸——避开正面问题,夸大王二父亲病情,煽动平民不满,有几分本事。
玉妆没忘记云意珏的嘱咐,态度坚定,语气温和,丝毫没有富商的盛气凌人:“这位公子还是不要妄言。王二父亲还在诊治况且并不一定是盛香楼的问题,如果是盛香楼的责任,我们也绝对不推诿。”
她话说的有理,不卑不亢,不咄咄逼人,围观的人群气势也小了几分。
“盛香楼是京城有名的酒楼,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惹不起。”他身边的红衣男子一唱一和,“不过,在王二他爹治好之前,盛香楼也休想营业!”
谁敢吃有毒的东西,这帮无赖要是不走,盛香楼名誉便会受损,温修衡那边还没有定论,不知王二父亲情况到底如何,但是盛香楼一日亏损便是百千两,这边可拖不起。
软硬不吃,既然为首那几个吃出了问题,竟然对玉妆提出的赔偿不感兴趣。这边罢了,瞧着他们这副模样,明显是拖字诀,他们的时间不值钱,盛香楼可亏不起。
云意珏扫了眼泰和楼的方向,正巧看见那掌柜出来看戏,一脸戏谑——那俩人想必也是对面请来的人。
眼看着他们索性耍起了无赖,玉妆实在无可奈何,只得向里面的云意珏求助,却不料那道清瘦的身影早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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