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
杨辩惊奇的看着死寂冰冷的水世界，太冷了，竟然让他都打了个寒颤。
“这里是通天塔第四层，全是最原始的水元力，应该对你有所帮助，快尝尝。”
姜毅需要杨辩来给他确定水质，如果真像想象的那样，以后就把杨辩养到这里。
什么圣王天品，他要把这条大鲸鱼养成圣皇天品，然后变成超级堡垒，征战天启战场。
“最原始的？”
杨辩捧起浑浊的冷水，狐疑的看了又看，总觉着不对劲儿。
“我还能害你？
快尝尝。”
姜毅期待的看着他。
“你害我还少吗？”
杨辩警惕的吸了口凉气，浑身再次激灵。
“我又是浑天灵宝，又是洪荒祖麒麟，把你培养到现在，连鲲鹏战戟都给你当养料吸收了，你我能害你？”
杨辩在姜毅‘真诚’保证下砸了一小口儿，结果一股冷水下去，浑身打个哆嗦，直接僵在那里。
脸色苍白，额头的灵纹都暗淡了几分。
紧接着，全身泛起微弱的光华，像是锁链一般，在皮肉里面蔓延，像是要把他全身的灵力都封禁。
“姜毅，你个混蛋，耍我吗？”
杨辩惊叫，全身腾起猛烈地水潮，化身庞大的黑鲸，在水面上剧烈翻腾，驱赶着身体里蔓延的锁链。
“咦？
不对啊。”
姜毅微微皱眉，看看杨辩的反应，再看看浑浊的冷水。
难道是水元力太原始太霸道，不适合直接吸收？
还是说……等等！！姜毅忽然醒悟，对哦，这里不是洞天福地，是牢狱啊。
既然是牢狱，浑水就是镇压下面那些水灵的。
某种程度上说，水世界里应该都不算是真正的水，而是分解水、镇压水、封印水，否则水灵随时可以得到能量源，苏醒或者挣脱。
杨辩挣扎了很久，勉强把浑水清理出来，可全身还是泛着阵阵寒意，说不出的难受。
他重回人身，怒视着姜毅：“你给我解释清楚！我生死境关键时期，你是要害死我吗？”
“好东西啊！”
姜毅观察着杨辩的情况，双眼放光。
“你说什么？”
杨辩非常恼火。
“几滴就能让你这头巨鲸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说明这里的浑水对水元力有极强的封印能力。
如果给海兽，水系灵纹的武者们，随便灌上几口，估计都能废掉。”
杨辩愣了下，勃然大怒：“我就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你拿我做实验呢？
我是生死境！生死境啊！经不起瞎折腾！”
“别总是这么躁动。”
姜毅从水底引出一条怪物般的水灵，静静地飘在海面上。
“这是什么？”
杨辩再次警惕。
“好东西，上古水灵。”
“干什么用的？”
“给你炼化。”
“还来？
？”
杨辩扭头就要找出口，不跟疯子玩儿。
“这座塔是上古通天塔，镇压的都是上古时代的东西。
这条水灵虽然被镇压的很久了，但是能量源应该还在。
你如果吸收了它，想象一下效果。”
杨辩站在远处，狐疑的看着姜毅：“你确定？
如果再骗我，我跟你绝交！”
姜毅讪讪笑道：“刚刚是我考虑不周，快来试试。”
“如果真是上古水灵，应该能滋养我的远古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