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关内五州之中,蜀东州人口增加最多,一年新增一百二十万人口,其次便是中州和北州,福州和武州也已经恢复原先人口数量!”
“大秦关外三州人口总数量达到一千三百万,其中古州占四百五十万,元州占四百三十万,宁州占四百二十万,大秦关内关外总人口达到四千四百七十万!”
“截止圣秦二十七年十二月三十日统计,据户部以及各地官府反复严查,大秦全国良田新增一千五百万亩良田,增长速度有所下降,使我大秦全国总良田突破七千两百万亩!”
“还有就是朝廷补贴治病费政策,全年下来,朝廷因补贴治病费政策耗费六千八百万两白银,损耗虽然大,但也令我大秦减少一大半生老病死数量,间接提供二十余万劳动力!”
“不算上今年财政收入,国库现在有十八亿零七百八十万两白银,一亿九千零五十万石粮食!”
在朝廷补贴治病费政策之前,大秦关内关外每年生老病死的数量,相对于一个诸侯国全国人口,导致人口无法暴涨,可在朝廷补贴治病费政策之后,大秦关内关外生老病死的数量大幅度下滑。
大秦朝廷,相对于用钱买命了。
这是值得的,在还未一统之前,人口重要性不言而喻。
“朕知道了!”嬴常点了点头,随后又紧接着问道:“今年财政情况如何?”
张非子和贾罗面面相觑,仿佛都在问对方,是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经过一阵眼神交流,贾罗紧接着抬手作辑禀报道:“启禀陛下,圣秦二十六年全年财政收入有所下滑,全年粮税为一亿石粮食,相比去年粮税少了一千万石粮食!”
“盐税为八千万两白银,商税为一亿两千白银,关税为一亿两千万两白银,关外三州通过贩卖牛羊马,为朝获利七千万两白银,户部商司全年获利一亿五千万两白银!”
“据以上数目统计,圣秦二十七年财政收入总和为五亿四千万两白银,一亿石粮食,加上今年财政收入,大秦国库现存二十三亿四千七百八十万两白银,两亿九千零五十万石粮食!”
嬴常眉头皱起,神色颇为不悦道:“朕记得,去年全国良田为五千七百万亩,粮税为一亿一千万石,可今年全国良田为七千两百万亩,粮税不升反减,减了也就罢了,可减了这么多,爱卿作何解释?”
“还有,除了盐税没有问题之外,商税去年为两亿两白银,今年为何只有一亿两千两白银,不升反减,少了将近一半;关税去年为一亿五千万两白银,今年为何只有一亿两千万两白银?”
“去年关外三州为朝获利一亿两白银,今年却只有七千万两白银,户部商司去年全年获利两亿两白银,今年却只有一亿五千万两白银,少了这么多,爱卿又作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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