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常子飞神色一顿,一脸认真道:“陛下如此英明神武,怎会与这种怪物结拜为兄弟,这异种身上必然有陛下喜欢的亮点,否则陛下怎么会自降身份与其结为兄弟呢?”
“哈哈!”都长京忍不住笑了笑,“常大人不愧是常大人,没错,这异种身上的确有亮点,实不相瞒”
都长京将白起发现自己的事情长话短说的告知常子飞。
“怪不得,陛下这眼睛真毒啊,可惜此异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要不然,我大秦又出一个能人啦!”常子飞有些可惜的说道。
“行了,我也不多谈了,得赶紧走了!”都长京再次饮下一杯茶,润了润嗓子,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内堂,很快不见踪影,常子飞对此也是无奈的摇头苦笑。
第二日,常子飞回到吏部衙门,提了赵富正五品郎中。
赵富并非大才,吏部同僚都非常清楚赵富的为人,除了溜须拍马,没有什么本事,如今他没有立功就成为正五品郎中,还是尚书大人亲自提的,对此,不少吏部官员跑去问赵富。
赵富虽然不是大才,但也不蠢,特别了解官场上的黑暗,所以他没有直接点破是自己给了尚书大人好处才升的官,可当官的都是人精,虽然赵富没有点破,但官员们通过赵富说的话,猜到了其中的缘由。
消息永远是传播的最快的,一传十,十传百,不到半天,大半个朝堂官员都知道常子飞的作风改了,对此不少基层官员非常激动,哪怕是三品四品甚至其他尚书都非常欣喜。
虽然他们这些上了四品以下的大臣不需要吏部尚书的提拔,但他们的子嗣亲戚需要,一时间,常府的门槛都差点被踩平,不是来送礼的就是来贿赂的。
不到半个月时间,常子飞就收敛了十万两白银,还有不少珠宝珍迹,但付出的代价是惨痛的,大秦官场的水是越来越浑,越来越鱼珠混杂,乌烟瘴气,令不少心系大秦的基层官员深夜流泪。
常子飞对此是喜在外表,痛在内心。
夜晚戊时二刻,丞相府!
丞相府的性质很特殊,它既是丞相的私人用宅,又是丞相办公用宅,在丞相府最大的卧房内,魏怀坐在虎皮垫椅上泡脚,一名穿着较为暴露的丫鬟细心的洗着魏怀的臭脚,还有一名丫鬟站在他的身后给他按肩捶背,小日子是过的挺潇洒。
除了两名丫鬟,还有一名穿着蓝袍的冷峻青年,这蓝袍青年恭恭敬敬的站在魏怀的身边,手持一柄四尺长剑,这是他的随从简必安,简必安可不是普通随从,他还是一名非常强大的剑客,号称咸阳第一剑客,武功达到巅峰后期,只要在往前一步,就是半步圆满高手。
魏怀身子往椅子靠了靠,眼睛轻轻闭起,闭目养神,时不时发出“嗯”的鼻音,大约过了数息时间,魏怀好像想起了什么,闭着眼睛轻吐道:“最近这个常子飞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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