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瞎解释什么。”石川冷笑，“你要是跟乔西没一腿，还这么在乎她干什么？”
顾西珏微微抿唇，不厌其烦地解释：“我说过了，我只是希望乔西能过得好一点。”
“去你的好一点！”
石川捏着拳头上前，再次一拳打在顾西珏身上。
顾西珏踉跄半步，仍然没有反抗。
石川彻底放开了顾忌，拳脚开始像雨点一样接连落下。
顾西珏表情隐忍，一直都在忍痛。尽管如此，忍着忍着，他还是难免闷哼出声：“唔……”
底下的动静，终于还是吵到了乔西。
她皱了皱眉，掀起窗帘：“石川！你又在搞什么鬼……西珏哥？”
看清楼下的身影，乔西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顾西珏听见声音，忍痛抬起头。
他英俊的脸已经出现了几处青肿，看上去简直吓人！
乔西的心一阵乱，迅速从楼上跑了下去。
石川一边对顾西珏动手，一边挑衅地盯着乔西：“怎么，你看不惯我？”
乔西气得发抖，厉喝：“你住手！”
“你叫我住手，我难道就要住手吗？”石川猖狂大笑，“乔西，你简直就是在做梦。要是你让我停下我就停下，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说着，他砰地对着顾西珏的小腹又是一拳。
顾西珏闷哼一声，原本挺拔如青松的身形，也控制不住地倒了下去。
“西珏哥！”
乔西惊叫一声，迅速跑到顾西珏身边。
“闪开——”
石川原本是要不耐烦地拨开乔西。
然而，他刚一伸手，脑子里就冒出了另一个念头。
石川转了转眼珠子，笑了：“乔西，你真就这么护着他，这么不想让我对他动手？”
“放了西珏哥。”乔西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她死死盯着石川，“只要你放了他！”
“西西，我没事。”顾西珏努力忍下到了唇边的一口鲜血，温和地安慰乔西，“让他对我动手好了。哪怕他对我动手再狠，只要你能因此而得到安宁……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乔西哭得厉害：“西珏哥，我没有不得安宁。”
“傻瓜，别骗我。”顾西珏微微失笑，“若是你一直安宁，你胸口又怎么会冒出那样的一个字。”
“我……”
乔西哑然。
她低下头，忍不住抚摸一下自己胸前的字迹。
有那个“贱”字在。
她是真的，百口莫辩。
“乔西，你给我闪开。”石川看得有些不耐烦，恫吓地挥了挥拳头，“你要是再敢拖拖拉拉，我连你一块揍！”
乔西咬了咬牙，冷冷地问石川：“开条件吧。”
石川嘬了嘬牙花子，不怀好意地笑了：“哟，你还挺上道的。”
乔西冷笑：“你这种人渣的心思，我一看就明白了。”
“人渣？哼。”石川冷哼一声，转了转眼珠子，“要想让我放过这个小白脸，倒也简单。你先跟我回去，咱们把条件说清楚了。”
“好。”
乔西想也不想地点头，答应。
石川一手恫吓地攥住乔西的手腕，逼着她跟自己回去。
走着走着，他蓦地想起什么，回头冲顾西珏挑衅地冷笑：“小白脸儿，你给我记住。乔西现在是我的人，我想对她做什么，就能对她做什么。只要我一个不高兴，就能打得她哭爹喊娘！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