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奕薇听得一阵惊悚，忍不住骂了一句：“卧槽！封霆川那个混蛋，他这不是让那些人把丢工作的怨气放到你身上吗？”
“我知道。”乔西叹了口气，“但他这样做，真的有效。那群人就算想怨恨封霆川，也不敢怨。他们到了最后，也只能把怨恨放到我身上来。毕竟比起封霆川，怨恨我，是一件轻松得多的事情。”
“这……也是。”何奕薇听得一阵没辙，忍不住叹了口气，“封霆川这么做，也太狠了。”
“他什么时候不狠了？”乔西苦笑了下，“奕薇，我还是得想个办法混进那家夜总会才行。”
何奕薇在电话另一边，听得忍不住皱眉：“西西，到底是怎么回事？那间夜总会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你这么想去探个究竟的？”
“其实……”
乔西刚想解释，转念想想，又把解释咽了回去。
何奕薇是她的好闺蜜，平时就爱为她的事情操心。所以，要是何奕薇听说安静柔当年的事情，非得主动替她出头不可。
但是，她不能让何奕薇替自己出头了。万一再连累了何奕薇，她怎么办？
“奕薇，我不能告诉你。”乔西沉声，“我只是想跟你抱怨两句而已，这些事情你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去，也别想帮我。我怕，我会连累你。”
“西西你……封霆川，他就是个混蛋！”何奕薇听得鼻子一阵酸，最终愤愤地骂了一句。
乔西苦笑了下：“就算我们都知道他是个混蛋，又有什么办法呢。”
“唉。”何奕薇长叹了一声，忍不住的头疼，“现在，那家夜总会根本就不让你进去。你能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乔西说着说着，忽然听见外头有动静。
“我去看看外头，先挂了。”
乔西告诉何奕薇一声之后，收起手机来到门外。
石川满头大汗，正跟一个男人说着什么。
他好像很高兴，说得眉飞色舞的。
乔西看得皱了皱眉，忍不住走了过去，想听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谁知石川对面的男人很警惕，一看乔西过来，就直接停下了话头，还对石川指了指他身后：“有人来了。”
石川赶紧回过头去，看见乔西站在那里，忍不住皱眉，一脸反感地问：“你来干什么？”
“不干什么。”乔西皱着眉头看向那个男人，“是封霆川派你来的？”
“不是。”男人矢口否认，“封霆川是谁？”
“……”
乔西没说话，专心打量着对方的脸色。
男人一脸坦荡，似乎是真不知道封霆川的存在。
乔西看了一会儿，也就放了心。
她没说什么，默默回了自己的房间。
石川跟那个男人又说了几句话，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对方，随后回到乔西身边嘲笑她：“你还以为，封三爷会时时刻刻在乎你的动向呢。我告诉你，你就少做梦了。”
乔西反唇相讥：“如果封霆川真的不在乎我了，又为什么会让你来看着我？”
“你……哼。”石川一愣，脸色沉了下来，“牙尖嘴利。”